是以为你跟我说的简单,她手上的伤,也就变简单了啊。这种程度的骨折,不用手撑着地能摔成这样吗?”
方槐尔:“……”
你都知道了还问干嘛啊。
医生填好了资料,双手离开键盘。一时之间,诊断室里只剩下打印机运作的声音。
沉默过后,医生又问:“她怎么摔的?”
方槐尔忙说:“滑滑板的时候,从台阶上摔下来了。”
“滑板?”医生推了下眼镜,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怪能摔的这么惨的了然。
还有那么一点儿,长辈看小屁孩作怪时那种,居高临下的,看戏时才会露出的,戏谑。
方槐尔:“?”
看不起谁呢?
单子打印出来,医生递给方槐尔:“行了,以后你们俩要是还想多见我几次就接着用手撑地,我随时欢迎你们。先去拿药,病房在1615,明天早上手术,护士到时候会去叫她,早点起床,早饭吃清淡点。记得让她注意点,不要碰手腕。”
方槐尔对医生说了谢谢,扶着陆茶栀走出诊室。
她颇为无语地吐槽:“那个医生嘴巴也太毒了吧,明明是叮嘱摔倒不要用手撑,到他嘴里就变成什么欢迎光临了,我才不想再见到他呢。”
医院的大厅里灯火通明。陆茶栀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方槐尔取了药,送陆茶栀到病房后,又用纸杯在饮水机那儿接了热水,喂她吃下止痛药。
医院离方槐尔家很
近,她在刚刚等x光片出来的时候回家拿了些日用品过来,顺便将情况告诉了陆茶栀的外婆。
外婆语气很着急:“怎么样,很严重吗?我现在就去医院,你和吱吱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
“没事没事杨婆婆。”冬日里的夜晚总是又黑又冷,方槐尔顶着寒风走在路上,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脸,“片子结果还没出来呢,医生说大概率是骨折,没什么大的风险。您先不用来,等结果出来我再给您打电话。现在都好晚了,您一个人出来的话,吱吱和我都会不放心的。”
外婆沉默了很久,再次开口时,嗓音格外的沙哑,一字一句,说的极为缓慢:“尔尔,吱吱她最怕的就是痛了。她特别小的时候,手指头被柜子轻轻夹了一下,都会在我面前哭好久。”
外婆有些哽咽:“尔尔,你说,我这个半老不死的老婆子,这种时候,要做些什么,吱吱才能不那么痛啊。”
方槐尔眼眶微红,温声安抚:“没事的杨婆婆,今晚上我陪着她呢,吱吱不会有事的。”
良久,她又补充道:“真的,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是杨婆婆,还是自己。……
吃完药,方槐尔帮陆茶栀换上自己的睡衣,再一点点掖好她的被角。
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病人的,另一张是陪护人员的。
方槐尔做完睡前准备,关了灯,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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