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水。
“这大冷天还将手放在冰窖里,难怪我夜里怎么捂都捂不热,我在时你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更何况我不在时呢?”
“只是水面有光,姐姐别担心,我怎么会有事。”
“身子是要靠长时间的调养,不是你当下身体好以后就会一直好了,”萧幼清拿出帕子,“擦干净,快些!”似命令道。
“好好好。”
她笑着取出竹筒里的火折子,松香的味道瞬间溢出,旋即拿着轻轻摇晃了两下火折子便燃了火,卫桓将两盏花灯点燃后将火折子塞回竹筒盖上,“即便是无可能的寄托,那也是一份希望所在。”捧起其中一盏送到水中,“到没有特别的希望,只愿我的三娘能够健康长寿,平安顺遂,永无烦忧,来日天下能够海清河晏。”
“傻瓜,哪有人许愿是说出来的。”
萧幼清将另外一盏花灯推送至汴河,两盏灯顺着河流与其他花灯一起飘下,柔和的眼里闪烁着河面反衬的光。
目光如炬,随着河灯渐行渐远,【倘若神灵真的可知,便让这份情深一直存在下去,让她能够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哐!——
对岸的太平兴国寺传来一声洪钟将萧幼清的凝神打断,果子巷附近还有孩童的打闹声,有行人欲要往岸边走但都被两个年轻男子使钱招呼走了。
卫桓单膝蹲着伸出左手握起身侧之人的手,“三娘在想什么呢?”
萧幼清只是左右摇头。
“那咱们走吧。”
“好。”
转身离去时,“西北吹来干燥的寒风将汴河上一众花灯卷灭,两盏并列向下游飘去的灯其左边一盏也被这道风吹熄。
马车旁侧是个开阔的庭院,里面立有数丈高的球门,院内频频传来少年们的欢笑声。
祁六望着围墙里的网门,“也不晓得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竟在街边踢球。”
“姐姐又偷偷许愿不告诉我。”二人回来后只有车夫还守在原地,卫桓扶着萧幼清上车,“可让我好奇死了。”
“左右不过是和官人许得差不多的。”
“我不信,”卫桓侧着头,“要是差不多姐姐能...”
一只蹴鞠的充气皮球从高墙内飞射出,恰好打在了马车顶上楼阁的灯笼,“幼清!”说话之人下意识的迅速将身侧之人护住。
纸灯被打落里面蜡烛倾斜使之整个灯笼被点燃,灯笼就在头顶,瞬间落下来不及躲闪,而碰着灯笼拐弯的皮球突然又从车厢后射出,将那即将落下的灯笼撞开,只有几滴蜡泪落到了年轻人的圆领袍上。
惊险才过去,车厢后飞跑出的年轻男子将那快要落地的皮球再次踢起,只用了一脚,皮球便飞向了高墙内的球门正中风流眼。
望着烧得只剩了一个骨架的灯笼卫桓松了一口气,将萧幼清拉起急切的问道:“没吓着你吧?”
她仍是轻轻摇头
请收藏:https://m.snapd.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