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子呢?
再审一千次,也还是这样的结果。
那些事情,本就是事实,只是起初没有人去揭发罢了。
谢渺起身:“不必扔去乱葬岗了,好生葬了。”
毕竟是个衷心的。
就是死,也得死的体面。
身后的人道:“是。”
谢渺出牢房的那一刻,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从昨夜开始,他在家中养伤到一半,朱飞良派人来告诉他庄帝去了东厂,要亲自审问那刺客。
他陪了一夜,甚至庄帝走后,又陪着那小太监审到了现在。
谢渺抬头看着天,只觉得天空明亮的不真实。
从那阴森森的地方出来后,看什么,都是明亮的。
不过幸好,他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也待不了多久了。
此事过后,凌楚渊会失去庄帝的信任。
凌楚释登上皇位,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不论凌楚释如何制止,这样的手段,永远都是最简洁有效的。
栽赃嫁祸,泼污水。
很快,他就能堂堂正正的站在阳光下。
隐去身份,做一个真正的、有骨气的人。
“督公……”宋石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忽然站在他身后,自前两日后,这人在他面前便总是这般畏首畏尾。
谢渺自然而然的嗯了一声。
“于小公子在门口求见您。”宋石咳了咳,掩下心底异样的悸动。
“他来做什么?”谢渺不悦道,往前方走去,“不见。”
宋石低声问:“督公真的不见么?”
“不见。”
谢渺回的斩钉截铁。
于飞宇与他算是结了仇,他没报复回去都算是好的了。
那人还要巴巴的赶上来见他?
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要是想见你去见,别在我跟前提他。”谢渺揉了揉眉心,揶揄道。
宋石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好。”
看着他故作正经的背影,谢渺摇了摇头。
宋石与于飞宇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
从宵禁的仇吵到了现在。
甚至在春闱之前,宋石还问他可有法子能弄到试题。
心思如此明显,生怕旁人看不见。
朱飞良在他身边悄悄停下,谢渺回头时差点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
地牢门前是一片很宽的地,此时正是正午,谢渺还以为他们都去休息了。
朱飞良俯身,“督公,秦将军近些日子……有些不大对劲儿。”
谢渺眯眼,“哪里不对劲儿了?”
他可是一直都记得,凌楚渊说的想要挑拨他与秦家之间的关系。
原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若是一定要撕破了脸,也无甚大碍。
朱飞良道:“秦将军近来在行事方面常常有些心不在焉,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身。”
朱飞良平日里就是负责监督各官员的动向,若有异样就会回禀给谢渺。
谢渺掩饰性的捂住了嘴,往前厅走去,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飞良,你继续盯着就是了。”
“是。”
待消失在了朱飞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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