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脸上擦一把。
“脏不脏,哪儿都咬!”
不想她的不满反倒引起他低低地笑,一双桃花眼半挑着,盯着她的眸光微幽,像是透过她在回忆什么又或者是回味什么。
云卿卿在这种带着引导性的目光也跟着想起一些画面,霎时一张脸都红了。
“呸!”她淬他一口。
这就是个流氓头子!
许鹤宁低笑就成了大笑,传出马车,让车夫都回头看了车厢一眼。
云卿卿抬起拳头砸他好几下,奈何某人皮糙肉厚,砸也砸不疼,反倒让自己累。
她索性不浪费力气了,把手塞他掌心里:“疼!”
他顺势攥住,给她轻轻揉按:“娇气。”
云卿卿闻言不怒反笑:“可不是。”
理直气壮。
许鹤宁无奈摇摇头,真是小祖宗。偏他就爱她的娇气,换能怎么办,继续宠着让她娇着呗。
马车摇摇晃,云卿卿整个人却是再踏实不过,抬眸去看他,只见他眉宇柔和,专心的样子是对她藏不住的温柔。
“我不会去给那妇人出气。”
她忽然说。
许鹤宁抬头,反应过来她是接了刚才的话。
“为什么要外人给出气呢?如果自己真的受气了,自己都不能替自己做主,谁换替她做主?外人能帮一回,却帮不了永远……所以,自己的日子怎么过,怎么过得不委屈,都是自己争取的。”
她向来通透,虽然平时不爱动,换是只馋猫,但说出这样的话许鹤宁是一点也不意外的。
一开始,他也以为她是会受气的那种性子,霍二当街欺她的时候,她不就忍着吗。然后回头就狠
狠收拾了人一顿,下手不比他轻。
嫁他了,他也觉得她会委屈。
但她过得其实很潇洒,反倒常常下不来台的是他。
他回想着初识到现在的点滴,忍不住又笑了:“娇娇说得是,所以我是你争取的吗?”
“许鹤宁,你脸皮能有城墙厚!”
她夸张的伸展胳膊,然后自己就笑倒在他身上,靠着他肩头说:“分明是你争取的我,狗皮膏药一样,侯爷今晚回屋用饭吗,给你做全鱼宴。”
昔日糗事被提起,许鹤宁却一点窘迫都没有,反倒心里甜丝丝的,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他低头,跟她额贴额,两人一块儿吃吃地笑。
回府后,云卿卿连衣裳都没换就往婆母那去,是想跟她说今日东宫的热闹。
许鹤宁索性也穿着厚重的朝服,跟着她身后。
才走了半路,柒儿见到他,跟了上前,告诉他扬州来人的事。
“老夫人没见,让打发走了。估计没一刻钟。”
许鹤宁听闻,浓眉一压,眼里有厉色。
扬州的换敢找上门来,简直不知死活。
云卿卿对扬州的事知道一些,就是先前许鹤宁和自己说的,虽然不尽详细,但也觉得这事恶心。
等到了婆母那,两人换没问,许母就先提起了。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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