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他手心里被塞了盒水果糖。
各种口味图案的,西瓜、蜜桃、葡萄应有尽有,色彩不一,宋酌语气正经:
“想抽烟就剥一颗吃。”
湛家山庄。
典雅肃气的建筑,灰白的墙、寂静的夜。
夜里的湛寻比月亮宝贝睡得还晚。
床头摆着盒糖,他侧躺着,枕在手臂上,嘴角不自觉勾着淡笑,手指戳了下盒身,像是在戳送他糖的宋酌,低笑里有晕开的气息,语气清浅值得玩味:
“快点破壳。”
被催促快点破壳的宋酌,又接到了羊诗淡的电话,对方似乎料到自己极可能会在宋酌的黑名单里,于是用的是陌生的号码。
“喂。”
她坐在风扇前,正准备躺下睡觉。
“宋酌,是我呀。”
“哦,有事吗?”
按下风扇的最强档,扇叶转动的声响萦绕在耳边,风从白色宽松背心的领口钻进胸口、后背,凉飕飕的,她忽然没有躺下睡觉的念头。
“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陪我爸来凭州谈生意,结果我爸爸和湛叔叔竟然想让我们两家以后结亲。”
空气沉寂三秒,只剩风扇的机械声响。
她屈腿坐在沙发上,眸色定在半空中虚无的点,过后,用一种毫不在意的语气说: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羊诗淡轻笑叹气,“确实,我跟你瞎抱怨什么呢。”
有了宋酌毫不动容的话。
她再回忆起晚宴上的湛寻,顿时兴趣骤减。
这段时间。
湛寻安分守己,违背校规的事儿他是半点不沾,得闲就背宋酌给他整理的文科笔记,那叫一个认真。
而湛恪己,看着自家越来越乖的儿子,喜忧参半。喜的是他的转变,忧的是让他转变的人是宋酌。
为了解忧,他把宋酌的保镖兼职解除了。
为了这事儿,湛寻一个月没搭理他。
他咬牙狠心,硬是没妥协。
凭州市凉意骤然来临,值日也开始安排人扫路边的落叶。两排法桐树叶金黄,立在枝头的、落在地面的,色彩从半空流连至地面。
扫帚无情扫过,“唰”,落叶被劈开,露出棕灰色的路面。
白梁旭仰天长叹,无聊得想骂街。
扔下扫帚,一屁股坐在路边。
湛寻“弃恶从良”之后,他这个校园独霸当的实在没意思,没意思到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抢了后勤大妈的扫把,叫退了值日生,开始扫学校的马路。
扫着扫着,妈的,更没意思了。
身后的跟班们在吐槽:
“扫了这么久了,也不见教导主任爸爸的影子。”
“再扫,最近湛寻那帮人不惹事,他总盯着咱们,得让他知道咱们最近安分得很。”
教学楼出来一人,脸蛋白净,五官即使淡淡无表情也是可爱的,制服衬得小腰盈盈一握,裙摆微动,纤细雪白的腿踩在路边的法桐叶上,脚踝伶仃纤小,入眼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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