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也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寒香看着她们退下,有些愣神,从始至终,她未说过一句话。
事情因她而起,而她却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傅嘉善发落起人来,那种干净利索的劲儿,寒香心中冷呵了一声。
女人与他来说,简直比丢一件衣服还要容易。
屋中就剩寒香和傅嘉善的时候,傅嘉善脸色不善的坐在了床榻边上。
寒香头有些昏沉,就躺回了床上,傅嘉善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转过身看着她,她满脸的憔悴之色,想到了刚才的话,本想着跟她动怒,却又怒不起来。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摸着体温是正常的才放下心来。
“刚睡醒?”傅嘉善问着她。
“嗯。”
“吃药了没?”他再问。
“嗯。”
傅嘉善听着她接连嗯了两声,之后没有说话了,就这样的看着她,过了一会才问着:“你在生气?”
“没有。”是真没有。
傅嘉善双手撑在她的上方,之后一字一句的问着:“对于刚才的事情,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你想让我问什么?”寒香双眼分明的看着傅嘉善。
傅嘉善一噎,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傅嘉善才说着:“爷知你心中膈应,这不是将她们都放了出去么,以后好好的跟着爷,爷会待你好的。”
“呵......”寒香没能忍住的冷呵了一声,心想,刚才打发走的玉凤和如意,哪个不是好好的跟着他,可有一个有好下场了?
傅嘉善被她的这一声冷呵声讥讽的有些恼羞成怒。
“爷待你如何,你扪心自问,留着她们,你心里别扭,打发了她们,你又觉得爷无情,当真是难伺候!”
听着傅嘉善的话,寒香却是笑了,之后开口说着:“爷可真会开玩笑,怎么能是您伺候呢,没听刚才玉凤说了,我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
傅嘉善听完寒香的话,脸更黑了,他撑起身子,心想,跟她说话,能句句话都把人噎死。
为了防止自己暴走,傅嘉善站起身来,甩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傅嘉善这一走就是两日,虽说有赌气的成分在,但是也因为刚到锦城这边,事物比较忙。
他虽说没回内院,不过却是歇在傅府的前院,只是寒香不知道罢了。
等着夜里处理好事物,傅嘉善心中犹豫着,是不是回去看看。
她初到锦城,人生地不熟,却气候不能适应,身子一直生着病,这时候再跟她赌气,她心情是不是更不好了?
想着这些,傅嘉善就开门走了出去。
随从在外站着,看着傅嘉善出来,立即上前问着:“这么晚了将军去哪儿?”
这句话之后,随从刚要说“小的给您备车”,只是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爷回自个儿院子休息还得向你报备?”
“不敢不敢,爷您慢走。”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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