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时下地,该睡觉时就睡觉,没谁觉得变了天,日子没法过了。
俺们对于南方的新北镇早已耳熟能详了,谁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所以面对吉祥人,大家心中有杆秤。
那些贴满了街头巷尾的宣传海报,将新政府要做的事情列的清清楚楚,酒肆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和戏子们,专捡大家爱听的说,爱看的演,没几日,乡亲们都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有赤焰人打了样,俺们哪能不信。
人家当初还害过吉祥人,俺们可没有,自是没有比他们还不受待见的道理。
吉祥军来了后,先是把民怨极高的几个大地主、大贵族砍了脑袋,划户为组,划组为村,成立了像新北镇一样的管理模式。
然后把田地统一回收,又按户头都分给了咱们,那一日俺这辈子都忘不了,他爹这个三脚蹬不出个屁来的老实男人,哭的是稀里哗啦,他那时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疼。
分了地后,村里就宣布了政策,有关于农税的,也有关于商税的,每个组里都会挑几个识字的,负责挨家挨户上门讲解政策,大家都明白了有奖,敷衍搪塞的要罚。
一般的邻里纠纷,就由组长代为处理,谁家若有不满可以到村里找村长主持公道,当然,无理取闹者反坐。
再有犯了罪的,就由治安所负责了,听说轻则劳改,重则砍头,反正这几年附近村子没出过这样的人。
后来,一向便宜的瓜果蔬菜和稻米,居然都卖上了价钱。
政府采买的时候,都是明码标价,也不短斤少两,糊弄俺们。
这时大家才知道,原来只有农税和商税是义务交的,余下的都是私人财产,政府要付钱的。
哪像以前,地主说交多少就是多少,多收多交,少收少交,辛辛苦苦一年,也就攒个全家的口粮。
也有商人上门谈收购的买卖,不过俺们大都优先卖给政府,虽然有时钱会少些。
以前啊想吃顿肉,添件新衣裳,就得一粒米掰开了煮,得另找门路才行。
家里劳力足的,可以踅摸着打打猎,抓抓鱼,又或是帮着有钱人家打打短工,赚来的钱才能添置家私。
眼下不同了,只要大伙愿意,政府那边有好多活计供挑选,就连俺们女人也能在家挣钱了。
前年盖了学堂,孩子们也有了去处,大人们就更闲不住了。
这每月下来不多说,两三枚金币的进项是有的,这在以前,可是一年的收成,活还轻松。
听说大王今日来割稻子,大家伙还诧异了好久,这活大王干过吗,别把自己给伤了才好。
再说,大王不该住在华丽的宫殿内,享受着美食歌舞吗?
当大王和淑妃,王子公主到来时,并没有兵甲执杖,也没有侍卫清场,大伙都能近距离一睹大王的风采。
都说大王快三十了,可是看起来不比俺家大娃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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