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这是第一次。
“先生放心施术,出现任何意外,我都不会怪您的。我问过医生,他们说我有可能会瘫痪;死亡对于
我来说不可怕,怕的是再也站不起来。”
池田说完,叫过外面的手下:“你们不能打扰医生,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为我治病。”
吴助理慢慢解开为池田做牵引的支架,祝童伸过手去,一点点抚摸、辨别椎骨的位置;这个地方不能
用蛮力,祝童只能以内力逼迫椎骨复位。
此时,祝童浑身真气充盈,凤凰面具作为坚实后盾,供给着源源不断的气流凭他挥霍。
蝶虫轻轻被激活,好在池田一熊身体够胖,祝童以从周东处摸索来的方法,慢慢培育它,引导它,一
点点吸收养分壮大自身。只有它长大到一定程度,才能帮得上忙。
半小时后,祝童松开手,在池田后颈贴上块狗皮膏药,示意吴助理把支架固定上;浑身虚脱般用不上
一点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白大褂下的病号服。
“先生,您是个真正的中医师,这贴膏药是真正的狗皮膏药。”
池田也感受到狗皮膏药的妙处,闭着眼体验着;祝童要拔出银针时,他竟然能摇手拒绝:“不,我需
要它们。”
为什么?吴助理不明白,祝童也有些糊涂:“您感觉到什么了?”
“它们是气机,您的膏药需要它们的扶持。先生,您救了我,哈哈,池田一雄会再次站起来。先生尊
姓大-俊?
“我叫李想。”
“他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池田先生,您是?”吴助理看过祝童的狗皮膏药,甚至有些迷信
;他昨天晚上检查过祝童的身体,特别是肩膀处。那里本来是个很深的切割伤,如今连个伤痕都没留下来
,只有一只美丽的黑蝴蝶。
“我要休息一会儿,李想先生,您是我见过的最高明的人。”
池田说的是人,不是医生;这句话只有祝童能理解,池田不认为祝童只是个医生。
第二天傍晚,冬日的残阳刚刚隐入地平线,上海郊外的普贤寺门前停下一辆别克房车。
车门开,走下位三十来岁的绅士,衣着简朴却不简单,面容沉稳安静;他身边只带个司机,很朴实的
一个中年人。
普贤寺的知客僧是眼光最活络的,看到如此人物早迎上去,殷勤的宣扬本寺佛功,带两人进入寺院。
步入普贤寺天王殿,里面伺候的沙弥以为来了财主,烧起梵香点上香烛,几个和尚走进来,在香案一
角坐下来袅袅吟唱起经文。
绅士恭恭敬敬举起三柱高香,虔心默念片刻,低头插进香炉。
知客僧心里暗喜,客人选择了最粗大的高香,这价钱吗……
“我们刚去捐了十万善款,是给中华慈善总会。”绅士对从后面转过来的黄衣和尚道:“到这里来不
是为结佛缘,佛陀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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