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她,该怎么办?”祝童拼命开动脑子,想找出一个妥善的办法阻止这件事;但是他越想就越感觉自己的渺小。朵花可以说已经成名了,这是多少女孩梦寐以求的机会,把她拉回来,谈何容易?
晚上,祝童送叶儿回家后来到蝶舞花香。蝶姨已经关门打烊,正哼着山歌在店内收拾鲜花。
一个月来,祝童只和蝶姨有过三次单独交谈的机会,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摊牌了,事关朵花和王向桢的未来,祝童担负不起那么大的责任。
“情况就是这样,朵花如果这么走下去。他会很为难。朵花越红你们之间的距离就越远,黄家也越不可能接受朵花。”
蝶姨静静的听祝童介绍王向桢的情况,仔细听他把其中的厉害关系分析一遍后,呆呆的坐在花椅上。
“我该怎么做?朵花大了,我的话她根本不听。”蝶姨鼓起勇气抓住祝童的胳膊;“你替我想想办法,他一定有办法,我能见见他吗?”
“蝶姨,你要想明白,如果见了面,今后就没有退路了。无论是祸是福,我们都只能承受。”祝童拿出手机:“我就要拨号了。”
“等一等。”蝶姨捂着脸缩成一团,肩膀微微颤抖着,好久才抬起头:“孩子是他的,他应该知道。”
祝童叹息一声,拨通了王向桢的电话,这次是王向桢接的。
“我是李想,首长,有件事要麻烦你,您方便吗?”
“李医生啊,有什么事就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我想,让我为难的事,你也不会找我。”王向桢很老道的堵死了多种可能。
“是私事,我想单独见您,只需要半小时。”
“你过来吧,一小时后,唔,十一点二十,我让小于到门口接你。”
通话结束,祝童与蝶姨走出蝶舞花香,坐上雷诺车。
蝶姨一直在颤抖着,双手紧紧扭在一起,嘴唇哆嗦着不停念叨:“我这样去……你看我是不是很傻?”
“蝶姨你就是你,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只要记得两点,我叫李想,我们是采药时遇到的朋友;任何时候都不能对他泄露我的身份。第二点尤其要注意:你是看到凤凰城的那幅对联才找到上海的,你还记得那幅对联吗?”祝童不放心的叮嘱着。
“我知道,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蝶姨镇定一些,望着车窗外的灯火轻轻道:“少年不羁别离枝,一生愧对蝴蝶兰。于飞一直记得我,现在……他的变化大吗?”
“人总是会变的。”祝童不放心也没办法,王向桢办公的别墅已经到了;小于果然在门口等着。
“你在车上等一会,我先进去。”祝童对蝶姨说一声,下车随小于走进别墅。
王向桢正在花园里活动手脚,像是在打太极拳。不过架式松垮且毫无章法,也缺乏内在的劲力。
“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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