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发生屠杀的地方应该有的样子。”
“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呢?”纪先生继续做着引导:“想想看,根据你自己的常识来判断,到底哪里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鸣人沉吟半晌,猛然眼睛一亮说:“我知道了!卧室里的摆设太整齐了!连一点搏斗的痕迹都没有,地上的血渍也只有一滩,连一点飞溅都没有。”
“很好,非常准确。”纪先生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提问道:“所以这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了...”鸣人边思考边说:“如果宇智波鼬是在这间房屋中杀害他的父母的,那么就有两种可能。”
“哦?”纪先生负手而立:“那两种。”
“第一种可能。”鸣人伸出一根手指侃侃而谈:“宇智波鼬施展手段,不论是用药也好,还是其他方式也罢,提前瓦解的佐助父母的反抗能力,让他们二人只能引颈待戮。”
“第二种呢?”
“第二种...”鸣人微微低垂眼眸:“第二种可能就是,佐助的父母根本没想反抗,就坐在原地,静静的等待宇智波鼬杀死自己。”
“所以小鸣人觉得那种说法最有可能呢?”纪先生在一旁负手而立。
鸣人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虽然从理论上讲,宇智波鼬提前施展手段瓦解了父母的反抗能力这个说法最有可能,但是我总感觉那个宇智波鼬怪怪的,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很好。”纪先生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说:“所以宇智波鼬到底为什么要屠杀族人,这到底是不是他的本来意愿,现在都不好说。”
“宇智波鼬的本来意愿?”这下鸣人更疑惑了:“在宇智波族地的适合他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全程都在说要要什么力量,还要佐助杀了我什么的。”
“鸣人你还小,没见过太多事情,自然不知道。”
纪先生揉了揉鸣人的头:“有时候很多人,或者说很多事,你不能只听他说了什么,更重要的是看他做了什么。”
鸣人抬起头不解的说:“不听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没错。”纪先生微微一笑:“人的表情会骗人,语言会骗人,唯独行动骗不了人。”
“当然,如何准确的分辨出对方行动的真正意图,排除掉错误的选项和干扰,也是一门不小的学问。”
纪先生紧接着说:“毕竟很多时候你只能看到他表面所表现出的,想让别人看到的目的,而行动背后真正的目的,则是需要自己去分析和挖掘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能轻易下结论,越是严重的问题就越要谨慎。”
纪先生看向卧室外:“还有很多地方没看,我们先检查检查再说。”
鸣人点点头走出卧室,开始检查其他房屋。
检查过程中,鸣人忍不住问道:“纪先生,如果哪个宇智波鼬真的是因为其他原因....”
说到这里鸣人便说不下去,话憋在肚子里,欲言又止。
纪先生适时的接话:“小鸣人是想问,那个宇智波鼬真的有可能是为了什么高尚的目标,才行驶此等丧心病狂之事吗?”
鸣人点点头,承认纪先生说的就是自己心中所想。
“看来小鸣人心存疑惑。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
纪先生笑呵呵的说:“那今天先生就要为弟子答疑解惑了。”
说罢纪先生一抖衣袖,跪坐在木地板上,伸手做出一个手势,示意鸣人坐到他对面。
月光之下,一座刚刚发生过凶杀的宅邸中,先生弟子对坐答辩。
我们就是过眼云烟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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