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悲催的发现她现在飘飞的范围怎么就只有这一间厅堂,准确来说是以花轿为圆心的五米范围内,若是想超出这个范围就会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扯回来。
在没人看得见,没人听得到的情况下,叶萱语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试了无数遍,最后只得颓丧的坐到了厅堂的横梁上,抱着双臂冷眼看着现场的事情发展,反正走也走不了了还能怎样?从小到大这样被强迫的事情还少了吗,穿就穿吧,没身体就没身体吧,被拴上链子就被拴上吧;叶萱语的过去经历造就了她超强的适应能力,当下开始专心的作壁上观来。
厅堂里,高堂位置上的父母明显神色不对劲。倒是坐在左边观礼的一位衣着破旧,长相猥琐的老人呵呵笑着站起了身子,他眼神虚浮,嘴角扯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来:
“都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岑家的少奶奶扶出来拜堂啊!”
见没人理会他的命令,眼底闪过一丝恼意,转头面对高堂上的年轻夫妇,脸上挂着谄媚的微笑:
“岑老爷,岑夫人;花轿里确实是您家早年定下的儿媳妇儿,她身上还有信物‘凝魄血玉’呢!”
听得“凝魄血玉”,厅堂上,那位年约三十三四的年轻男子终是脸色一变,脸色灰败地挥手示意堂下仆人打开花轿门帘。
只见青衣仆人从轿子里抱出了一团“东西”放到了地上,对,是一团!
那一团红中间漏出一个满头乱发的头颅,满脸黑黑红红,鼻涕口水糊作一团。那是一个女孩!
再看她的举动,爬呀爬呀,半天也没站起来,就那样自顾自坐在一团嫁衣中间吸吮着手指头……
火红的裙摆上摆着的一块血色玉珏让双手环胸的叶萱语神色一凛,试着在心里集中精神想:回去,回去……
第三遍的时候,一股预料中的拉力袭来,睁眼之际已是站在了血色包围中;在心里哀叹了一声,集中精神开始想着出去,还是在第三遍的时候又回到了厅堂内。
叶萱语不由欲哭无泪,实验表明,她分明就是被这块玉珏给限制住了!
厅堂上的众人倒是不知道在他们身边尚有一只抓耳挠腮的鬼魂在不住哀叹老天折磨“鬼”,顾自的在为地上的傻姑娘讨论着婚姻大事。
左首的猥琐老人不好意思掩嘴轻咳了两声,说道:
“岑老爷,请把令公子请出来拜堂吧!不要枉费了当初老太爷赐下的‘凝魄血玉’的原意,那样可就就不好了!”
“你……”岑老爷似乎对桌上那块血玉有着什么忌惮,甩了甩袖子,偏头不语。
右边那个美妇人眼波流转,问道:
“楚叔爷,我家老爷对先翁和楚家定下的婚事没有什么异议!只是?为什么是你现在送‘凝魄血玉’和这……小姑娘来完婚!”
话至如此,美妇人指着堂下的傻女孩,话里质问和嫌弃的意思很是明显。
对啊,对啊!这个事情处处透着诡异,究竟是怎么回事?叶萱语飘在半空,她也想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特别是那块玉珏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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