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怏怏的,瘦了一大圈,都快瘦脱相了,调养了大半年才好了些,但始终没什么精神气。
对于周宴的举动,隗家也很生气,期间给她说了几次媒,都被隗惜灵拒了。
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将周宴当做丈夫看待,此生她只想嫁他一人。
她一直以为,他们两小无猜,成为夫妻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了。
却没成想,多年的感情说丢下就丢下了。
隗惜灵恨过,怨过,可真要舍下时,心如针扎。
他能舍得下,可她却舍不下,他说过,只要她愿意等,只要他能够活着回来,他就一定会娶她。
隗惜灵想孤注一掷,等他回来,等他娶她。
可一个女人有多少年可以等待?
她已经十八了,过了这个年,就十九了。
淀京城里谁家姑娘这般晚嫁人的?
万一……
万一他回不来,自己岂不是成了老姑娘了?
这次,父亲让她进宫便是希望她能够入了三皇子的眼,哪怕是一个贵妾,都比门当户对的正妻来得强!
隗惜灵心头酸涩,她现在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逃避似的拿起一旁的酒,一杯、两杯,直接灌入喉中。
苦中带辣的酒,险些将她的眼泪都呛了出来。
在她还想喝第三杯时,父亲身边的小厮走了过来阻止了。
隗惜灵朝着父亲所在的方向看去,对上那双充满警告的眼神,她一个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灵,瞬间清醒了不少。
到底没有再碰酒了。
苏挽却是喝得欢,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桌上的酒被换成了果汁。
尉迟璟特意让人换的,本来想换成果酒,考虑到她酒量浅,索性就用水果代替。
苏挽喝了一口,眉眼都舒展了。
一直注意着她的尉迟璟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就知道她喜欢。
他唤来顾简,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顾简隐入人群,不多时,一位宫女接着倒酒的功夫,快速塞了一张纸条到苏挽的手中。
苏文泽眼尖的看见了,等宫女走后,他凑到苏挽身边问道:“刚那宫女给你什么了?”
“没,没什么。”苏挽将掌心的纸往袖中藏了藏,心虚的朝着上方某人瞥了一眼。
苏文泽腹诽,我又不瞎,都看见了。
到底没有追根刨底,既然妹妹不说,那他就当做不知道呗。
舞姬退下后,皇帝也想找个借口溜了,毕竟今日这种场合,是给年轻人准备的。
可惜他还没开口,就有姑娘主动站了出来要献艺。
有一就有二,皇帝扫了一眼,想要献艺的姑娘还真不少。
他了然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朕就定个彩头吧。”
想了想,皇帝便让刘公公去将库房中的蜀锦拿了出来。
蜀锦,寸锦寸金,一匹布至少要好几年才能成。
这东西,几乎有价无市。
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都难以得到的东西。
皇帝竟然将此物当做彩头?
不少姑娘们跃跃欲试,若是能够拔得头筹,赢下那蜀锦,日后做成衣服传出去,面上也有光。
苏文泽道:“三妹,你要不要去也比一比?”
“不去。”苏挽直接拒绝了,琴棋书画,她样样都会,但是却不精通,其中棋是最差的。
最拿手的是画,可她的画,只有形,没有那些大师口中的灵魂,灵气、灵韵这些东西。
毕竟,她画的最多的是衣裳,头面之类的,还有二哥让她帮忙画官府的通缉犯。
这些东西,只要像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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