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顾忌。
“这确实是紫宸殿不假,若是皇后华服盛妆到此,总也得是太子娶亲,又或者身为太后垂帘听政了。”
这座宫殿她也只来过一次,就连圣上一月只不过来两回接受臣子朝贺,圣上见她还记得,望着云滢布满红霞的玉颊,轻笑着解释道:“朕明日得去垂拱殿上朝听政,怕去了那里等下宫人们收拾不及,反倒是把咱们夫妻之事暴露在臣子眼中。”
云滢对待这种事情的态度倒也不算是多么回避,不过还想象不到圣上会将她放在他素日不怎么踏足的紫宸殿来,空气是冷的,但她却觉得自己害怕得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羞得蜷缩起来。
庄穆的御座上如今却有一只玉色的菱袜,隐隐透着坤宁殿独有的熏香,圣上似乎真的是要罚她一般,云滢很少被郎君这样粗鲁急切地对待,她抑制不住地轻声低吟,可这大殿未免也太寂静了一些,她稍有忘情,声音便被空旷的回声无限放大。
她伸手去捉御笔想要衔在口中,却被圣上瞧出分心,毫不留情地鞭挞了几回,连呼吸声都染上了酥媚,手臂更是一点抬起的力气也没有,好不容易拿住的紫毫笔发出了一阵与砖地相碰的清脆声响,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云滢含嗔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只咬住了被人不知道怎么从女郎曼妙躯体上撕扯了一半的兜衣,像是要把对郎君的不满都发泄在这上面。
圣上见她躺在御案上咬着石榴红色的小衣低声啜泣,若是往常早便停下来顺着她的意思温存,但是身在这片宫殿,他的心性多少也有些改变,不肯稍作停留,哪怕云滢用了些力气推拒他,圣上也不似从前好言语,直接将她的手用轻薄的黑纱缚住了,举过头顶。
他捏住了云滢的下巴,叫她口中轻柔婉媚的声音泄出来,空旷的大殿放大了男子略显急促的喘|息,那种带有侵||略性的声音叫云滢听了也略有些心口发颤,随着他的气息起伏而颤栗。
原本推拒郎君的手慢慢变为勾住圣上的颈项,随着这一叶小舟,在狂风骤雨里暂得片刻安心。
“哪里来的小宫女,这样野性不听训,也敢到朕身边伺候?”圣上一点也不关心她疼不疼,舒服还是难受,反而说起来那支笔,“紫宸殿的一事一物,岂是尔等能够轻易折损的?”
云滢眼泪汪汪地瞧着圣上,声音都因为强行的压抑都有带了些叫人想入非非的喑哑,似乎是埋怨,也像是催促,“七郎,你……怎么弄得这样,比第一次合房的时候还疼,我腰酸,手腕也疼。”
皇帝的温情脉脉能够抵消两人偶尔的不和谐之处,他往常总是怜香惜玉的,两人又是做了许多年夫妻的,云滢对圣上的那处倒也不太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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