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的药,只怕她朝着要跟他啪啪啪都来不及,还会跟他控诉这些惨事?她最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的悲惨遭遇了。
但是她怎么会跟薄煜韬倾诉?可能是她那天晚上真的太伤心了吧。
提起高勇年,陆锦溪才觉得很奇怪,“对了,高勇年呢?”
薄煜韬神秘一笑,“他在他应该出现的地方。”
那一晚,他让李瑞阳对高勇年以其人之道反其人之身,给高勇年下了分量很足的药折磨了他一晚上之后,就找人把他送到了警局。
还特意叮嘱了熟人,对他特别关照,没收了他的手机,让他不能跟家人求救。
还让人找出高勇年犯下的种种罪行的证据呈现给警方,直接被起诉吸麻、偷窃、加抢劫等罪行,等到高家的人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高勇年的罪证,已经无法洗脱,他注定要被送到偏远的西部去劳役改造……
这会儿,高勇年应该已经在服刑了吧。
啧啧,至少得关上大半年。若不是控诉高勇年强X罪,会连累锦溪,他一定会让警方起诉高勇年强X。
毕竟,高勇年并没有真的强了锦溪。而且,若真的判处强X罪,十年八年少不了,高勇年肯定不会束手就擒,是要上诉的,到时候牵扯出太多事,于他自己动用关系这一点也不利。所以他才会作罢。
看他笑得一脸奸诈,明显想要耍花招的模样,陆锦溪压住了好奇心,没有再问下去,以免着了他的道。
自从那一晚之后,高勇年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蹦跶过。想必高勇年在他吃了不少苦头,她有机会找郁文静套套话,也是能问出些苗头来的。
两份皆沉默的洗干净身子。
陆锦溪的头发很短,随便洗一洗就干净了。
薄煜韬擦干自己后扯了一块吸水毛巾给她擦头,陆锦溪这才发现,他真的很高。
她都不用低头,他就可以很轻松的用毛巾帮她擦头发。
她赤脚站在他面前,目光就在他的心口上,头顶的距离应该还不到他下巴吧。
“为什么不留长发?”他忽然问。
“没时间打理。”她说。
她哪有空留长发。
之前她还在上学,既要上课,又要管杂志社,还要照顾弟弟和妹妹的生活,还要画稿,她根本就无暇兼顾自己的装扮,就只好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一手拢着浴巾,另一只手没处可放,他帮她擦头的动作温柔又舒服,她闲着无聊,就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
薄煜韬浑身一僵,声音不自觉的哑了,“别闹。”
陆锦溪偏不,还用力的掐了一下,“就不!”
双手并用,一手一个,又捏又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你!”薄煜韬丢掉手里的毛巾,拉住她的手抬起来,忽然间,挂在她胸口的浴巾崩落,他直觉鼻端一热,滚烫的火苗喷出喉咙,又干又燥,火苗迅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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