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走,话音乘着风落入了顾文泽的耳里。“别说的你好像没做一样。”
谁是你大兄弟啊!
顾文泽气的脸都裂了。
“可是走了?”司琴走进来时,宫女正在为赫连幼清摘下发髻上的金簪。
“是,奴婢看着他们出了观园。”司琴应道。
“殿下,那顾文君和顾文泽当真不知好歹。”司画站在一旁,到底是没忍住说了出来。“赶又赶不走,跟赖皮虫一样。”
可不就是赖皮虫吗。
难得没有阻止司画说话的司琴心下暗道。
“尤其是那个顾文君。”司画嘟囔道。
司画的话却引起了赫连幼清的注意。“哦?怎么说?”
见赫连幼清问起,司画小脸一板。“不懂规矩不说,一双眼都快黏在殿下身上了。”
司画这句话委实说的就粗俗了,甚至有些不堪入耳,司琴听了立马呵斥道:“司画!”
“我哪里说错了。”司画不服道。
心知司画幼时便混迹市井,有事说话难免过于粗俗,虽一直带在身边教导,可到底是有些晚了。
平时还好些,但一旦涉及到殿下,小丫头脑袋就泛浆糊。
司琴看在眼里颇为头疼。
估计又要免不得一番惩戒。
果不其然,赫连幼清下一句便让司琴盯着司画抄《礼记》。小丫头委委屈屈的,见殿下神色平淡,但也心知若是再说话,恐怕责罚更重,只得跟在司琴身后,耸拉着脑袋离开。
身后的宫婢小心的将她一头青丝散落下来,倒映在镜中的丽人眸光渐深。
顾文君的变化确实有些大了。
就在昨天,她能明显感觉到顾文君对她的排斥,可今天却又变得不同。
想到司画方才说过的话,赫连幼清却是有另外一番思量。
她脸色平静,却禁不住的让伺候的她的宫女胆战心惊。
好一会儿,镜中的丽人唇瓣弯起,一抹笑落在唇角,眼底却全无笑意。
她倒要好好瞧瞧,这位顾家的长房嫡子究竟有何目的。
至于顾文君呢。
她想的其实挺简单的,虽然能量石不是她的,但她可以借机接近赫连幼清,以此稍微吸纳一些能量,积少成多之下,多少可以完善这个糟糕的体质。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着实有点难。
最起码她不能时时刻刻以一个‘外男’的身份靠近赫连幼清不是?
所以,怎么才能让能量石成为自己所有,要不然找机会偷过来是顾文君离开观园后一直想的问题。
之后的几日里,赫连幼清并没有定下是否要去鹤山,倒是派出一些人出去收集仙人出没在哪些地方的消息。
而顾文君呢,每天跟按时打卡上班一样,准时准点必来观园拜见长公主,顾文泽知道这个消息时,差点摔碎了手中那支重金买回来的端砚。
按照顾文泽的想法,要保持住自己翩翩君子的形象,等到合适的时候再主动出击。
可偏不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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