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抱小时候的陆慎行。
于是——
他用力地抱住了长大后的陆慎行。
作为林以深最信任的下属,给陆家送礼这件事落在了乔秘书身上。
因为陆慎行在下周,他今天送的是给季维的新婚礼物。
——价值上千万的张大千真迹。
这不得不算是一份重礼。
虽然季维和陆慎行结婚了,但他太知道豪门中的弯弯绕绕了,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被婚前协议限制得死死的豪门婚姻不在少数。
在豪门眼里,结婚和被绑|架的危险程度属于同一级别。
林以山说季维是养在陆家的金丝雀,倒也没说错。
他走进电梯。
陆家的管家迎接了他。
他躬身递出名片:“您好,我是林以深的秘书,昨天预约过。”
“我怎么不记得了。”黄伯自言自语道。
看得乔秘书不禁有些紧张:“您说今天九点可以来我才来的。”
“我想起了。”黄伯终于记起了,昨天林家是联系过他,“送礼是吧,拿给我吧。”
“这是张大千的画。”
乔秘书强调道,这交付得是不是太过随意了,要是磕着碰着谁都担待不起。
“我不懂这些。”黄伯推了推老花眼镜,“那你跟我来吧。”
乔秘书这才松口气,暗想陆家和林家比虽算不上什么名门,但请这种档次的管家未免也太不讲究了。
“你想挂哪儿?”
黄伯带他步入收藏室。
乔秘书正想开口,看到收藏室里的画后顿时愣住了,他之前还觉得张大千的画算重礼,就连林以深都略微肉痛。
可与这一层动辄上亿的画比起来都不算什么,这还怎么送得出手。
他望着面前的一幅莫奈的真迹,不禁问:“这些……都是陆公子的?”
他这才意识到林家和陆家这些年拉开了多少差距。
在林家还自诩名门不愿意放下身段的时候,陆家毫不怀念过去的风光,该转型转型,该改制改制,已经把能吞下的利润都吞了,最后长成一头庞然巨物。
“画都是维维的,其余的古玩都是阿行的。”
黄伯一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在他看来还不如菜市里新鲜的小牛肉,好歹能填饱肚子,只不过孩子们喜欢他便打理得仔细。
殊不知他的表情落在乔秘书眼中,脑补成了高深莫测。
乔秘书之前的轻慢都消失殆尽,他在心里迅速估计了这些画的价值后,忍不住感叹,如果说季维只是陆家养的一只金丝雀,他也好想当这样的一只金丝雀。
当然,这只是开玩笑。
画背后传递的讯号是,陆家很重视季维。
他让带来的人把张大千的画挂好后,恭敬地问:“不知道能不能见陆公子一面?”
“不能。”黄伯现在看林家人都觉得是潜在犯罪分子,怎么可能让他们见面。
乔秘书稍稍有些失望,不过来之前就有准备了,哪怕是林以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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