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正衣冠,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淡淡笑容,对徐荣拱手一礼。
“久闻徐将军大名,今日有幸相会,却是人生一大快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徐荣虽然摸不清这话是不是在嘲讽自己,却也只得拱手回礼。
“先生过奖了,在下区区贱名,不值一提!”
两人说话间,张飞从战马上拿出了一条草席,铺在了地面上。
张恒再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匆促间邀请将军,阵前简陋,还望恕罪!”
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徐荣微微皱眉,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张恒,心中有些犯嘀咕。
“怎么,将军久经沙场,难道惧我一介书生不成?”张恒笑着激将道。
闻言,徐荣冷哼一声,这才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与张恒对坐而立。
这时代还没有桌椅板凳之类的家具,所以汉代人日常待客时都是跪坐。只是如今张恒手中也没块桌案什么的,两人就这么对坐着,徐荣忽然有些尴尬。
再看张恒,却是怡然自得,直接伸手拿起了水囊,又摸出两个粗瓷大碗,先给徐荣满满倒了一碗酒,继而又给自己满上。
“将军请,尝尝我卷县的佳酿!”张恒笑着招呼道。
听到卷县二字,徐荣眼角不由得抽搐了两下。
想当初自己出兵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甚至定下了三日拿下卷县的计划。
可如今呢,卷县还在人家手中,自己却连大本营荥阳都丢了。
一念及此,徐荣忍不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略微排遣心中的郁闷。
一碗酒下肚,徐荣面色红润了几分,却忽然低吼一声。
“好酒,再倒!”
反正战败已成定局,生死皆不由己,一生稳重的徐荣忽然生出了放纵的心思。
闻言,身后的张飞不禁对着徐荣怒目而视。
你一个将死之人,还喝这么多干什么,给我留点!
张恒自然不是小气之人,便又给徐荣倒了一碗,看着他又是一饮而尽。
反复再三后,一贯不善饮酒的徐荣喝得面色通红,已有三分醉意。
“多谢先生赐酒!”
徐荣打了个饱嗝,拱手向张恒笑道。
张恒点了点头,这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喝了一口。
“如今局势,将军以为如何?”
徐荣苦笑一声,“这一战的确是在下败了,最终也无非一死而已。倒是心中还有一个疑惑,不知先生可愿解答?”
“将军请讲。”
“此战可是先生用兵?”
张恒点了点头,算是默然了。
“那先生是何时开始谋算荥阳的?”
听到这个问题,张恒笑了。
“将军与杨定共守荥阳,杨定愚蠢,前来自寻死路,却连累将军。所以,将军只有进军拿下卷县,才能免遭董贼迁怒,不知在下说得可对?”
闻言,徐荣嘴角泛起一丝苦意。
原来从杨定死的时候,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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