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告诉你,我觉得木兮过得说不上好也不见得很坏,只是过着一个商人-妻子该有的生活,一个女子该要去走的那条路。是徐家也罢是孙家也罢,又有什么区别呢。不用刻意忘记,当有一日你想起木兮已不再心酸,那么你便已经忘记了。”无尤说罢,起身就往后院去了。
林善信回来的时候,徐卫潜已经走了。善信随意的问了几句便没有再说什么。第二日巡边的官员就回去了。晚上善信进屋对着无尤傻笑,无尤本要问什么,善信却说就是很想笑。无尤无视他继续看着自己的书,半晌,善信才把徐卫潜和木兮的故事讲了出来。徐家在贺兰府是大家,木兮家只是徐家的一个支系,很小的分支,顶多算个本家。徐家一心想要徐卫潜光耀门楣,当听说徐卫潜和木兮私定终身之后,必然是勃然大怒,棒打鸳鸯。便把徐丢来了京城,而一方却逼迫木兮的父亲将木兮嫁人。徐卫潜高中状元之后才知木兮已为他人妇,木兮也不再见他。如今在临州算是再次遇见。
“我就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对吧。”无尤窝在善信的怀里,道。
“我觉得我很幸运,刚刚好在我们彼此都倾慕的辰光里遇见了彼此。是何其的幸运呀。”善信吻了吻无尤的发。
“林善信,你脸皮到底有多厚?”无尤呲牙问道。
“啊?”善信哑言。
“是你先喜欢的我,好吧,我那会儿一点都不喜欢你。”无尤道。
“不知谁因为失去我的消息,跑去冠府镇哦,这也叫不喜欢?”善信乐了,他的无尤哦。
“不知谁大闹后库胡同,那嗓子比狼叫都难听。”无尤咬了善信一口。
“不知谁因为吃醋病倒发热,还虐待我的胃。”善信觉得无尤吃醋的时候很可爱。
“喂,不知道谁在过大礼的时候假扮小厮混在其中!”无尤突然想起最早的一次。
“你怎么知道那个是我。”善信板正无尤的脸,问。
“其实我早就见过你呢?”无尤小声说,低头笑了起来。
“在伯伦楼那次?”善信想了半晌只想起那次。
无尤摇头,“不是,伯伦楼前我并未看见你。”
“十二岁那年,你是不是去过灵山寺南苑禅房,和白胡子大和尚下棋?”无尤故作神秘地问善信道。
“对,是呀。当年号称圣手的老和尚只在灵山寺修行,我和有容去了几次,才见到他。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善信侧头,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再想想,想想那个院子除了小沙弥还有谁?”无尤继续陪着他猜谜。
林善信突然想起了,当时那院子里还有一个满脸都是泥巴的小丫头在土地里正在摆弄着什么草要往一个小花盆里放。他当时还要问她什么却被丫头那满脸的泥巴逗笑了,只看见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当时那丫头指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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