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求个光宗耀祖、青史留名,自己可以高官厚禄妻妾成群罢了。”
“宋某既然已经绝了这条路,自然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说话间,宋文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范闲眼中的怒气更甚,但很快又平复了下去。
他定了定心神,平淡地看向宋文易:“前些日子,我在蟾宫楼宴请了四位学子,真该让你见见他们,看看真正的读书人是什么样。”
这话说完,范闲转身就走,毫无留恋。
宋文易死猪不怕开水烫,问不出任何情报,又有官身在,自己不能轻易用刑。
既然没有了问询的必要,离这种伪君子,自然是越远越好。
此人的下场,自有京察收拾!
范闲出了书房,却见叶仁正蹲在血人宁弈边上。
他目光微怔,上前问道:“怎么了?”
叶仁朝范闲抱了抱拳:“大人,他还有气。”
范闲闻言,也蹲了下来,不在意血污地在宁弈身上检查了一番。
“是引气散,应当是被人设计了。”
检查过后,范闲扫视了一眼院子,下了结论。
字迹凌乱的书信、破碎的窗户、残破的花草、被引气散反噬的草人……
范闲能很轻易脑补出,宋文易与君山会谈话破裂,被君山会设计而害了手下护卫的画面。
他想了想,搓着指尖的血垢道:“带回去吧,看看能不能活下来。”
一行人带着宁弈,走出了小院。
宋文易隔着窗户静静看着,没有阻拦。
等到众人走远了,他面带嘲笑,自言自语道:“真正的读书人?”
“嘁……”
恒通客栈,后院。
王启年足足倒了三盆血水,才帮宁弈擦干了身上的血迹。
范闲专门开了几服药,勉强吊住了宁弈的命。
他来到后院,发现海棠朵朵在一旁等着,于是走了过去:“有事?”
海棠朵朵点点头:“太平县的线索断了,你要回京主持京察,何时动身?”
“明日一早吧。”
范闲话出口后,突然反应过来:“你要走?”
海棠朵朵点头回应,没有说话。
与范闲不同,她是北齐圣女,就算有庆帝的意旨准许她在庆国自有行走,进了京都她也会有很多限制,不自在。
范闲心知这一点,所以没有开口挽留,而是问道:“回北齐还是?”
海棠朵朵摇摇头:“君山会的事情还没有查完,我准备顺着奢计古玩店和宋文易继续查。”
范闲抱拳,以江湖规矩对着海棠朵朵行了一礼:“保重。”
身在异国他乡,海棠朵朵养成了雷厉风行的性子,翌日一早,范闲队伍收拾妥当之际,她便前来辞行。
双方告别后,范闲的车队启程。
队伍没有直接开往正西门,而是前往了西北方向的贫民窟,车子停在贫民窟门口。
铁蒺藜的墙的大门两侧,各有了一座建筑的雏形,工匠们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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