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很容易经脉碎裂。”
得益于费介以往的教导,范闲很清晰明白地将冲虚散向海棠朵朵讲明。
这药方在纣国被灭的时候,就藏入监察院不再面世,现在竟然有人还私留着,君山会果真不简单!
噔噔噔。
门外传来脚步声,王启年跑了进来。
他方才听到了范闲的动静,过来询问:“大人,出事了?”
范闲点点头,想了想走出房间。
霍凝雁还在院子里,望着门上被竹枝戳出的洞出神。
范闲走了过去:“霍姑娘,我去看看情况,你在这儿照顾着海棠。”
“嗯。”
霍凝雁应了一声,没有回头。
范闲站在院中,感受了一下风向:“老王,西边!”
嗖!嗖!
范闲与王启年身形掠动,直接跨院跃墙,来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大人,来晚了一步。”
王启年看着院中的药炉,沉声道。
院中空空如也,熬药的人早就逃走了。
“左不过是他们徐氏的人,先回去,从长计议。”
范闲吩咐了一句,带着王启年回到院中。
海棠朵朵左手扶着门框,右手藏在背后,站在门口。
范闲一惊:“你怎么下地了?”
海棠朵朵中了穿腹一剑,又真气枯竭,贸然下地有害无益。
却见海棠朵朵闻言,将背后的右手拿了出来:“还得多谢你的药丸。”
她的右手上,是两把已经被范闲清洗干净的短斧。
而在范闲天一真气的感知下,海棠朵朵周身的真气正在缓慢运行,虽然还不能与人交手,但下地行走已经无碍了。
范闲恍然:“原来如此。”
他喂给海棠朵朵的静气药丸中和了冲虚散,阴阳化生之下,竟然让海棠朵朵的经脉好了一大截。
范闲略一思索,对着海棠朵朵与霍凝雁道:“二位,我有一件事……”
徐氏祖宅,内堂。
徐昌德等徐氏核心按秩而坐,个个面色郑重,好似在等着什么结果。
噔噔噔。
徐家曾经最受宠的少爷徐盛年,快步跑了进来:“二爷爷,药已经散出去了!”
徐昌德眼皮一抬,身子微微前倾:“没被发现吧?”
徐盛年摇摇头:“没有,散出去后我就走了,快出后院的时候才看到范闲跃墙去了那座院子。”
徐昌德点点头,老脸上浮现笑容:“盛年啊,大兄死不瞑目,若是能看到你这么尽心为他报仇,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
徐盛年拱手行礼:“二爷爷过奖,盛年不过是做了为人子孙该做的事。”
“嗯,不骄不躁,是个好孩子。”
徐昌德捋了捋胡须,赞许道:“历练些年,待我退位,你便是徐氏的少族长。”
徐盛年一阵激动,连连拱手:“多谢二爷爷器重!二爷爷放心,此药一散,那女子必死,我们等着好消息便是。”
语毕,徐盛年谦卑地退在了角落坐下,只是那翘起的嘴角,显示着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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