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只觉荒诞。
铁拓坐在堂上,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砰!”
眼见周围的护寨队员竟然意动,想要遵从辜盛鸿的话,铁拓怒不可遏,猛地拍响了桌案。
“辜盛鸿!你给我消停下来!”
铁拓双目散着寒气,冷冷地望向辜盛鸿:“你也莫要忘了,本寨主是大庆鹞子出身,若是云阳寨没了,保不住我会重操旧业,在定州城周围,专以劫掠你辜家商队为生!”
辜盛鸿显然没料到铁拓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他眼睛微微张大,怔怔地看向铁拓。
铁拓冷着脸,毫不示弱地与之对视。
诚如辜盛鸿所说,云阳寨能成为定州排的上号的村寨,辜家居功甚伟,他在很多时候,对辜盛鸿的跋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范闲毕竟是上官,一来来自定州城,二来是那神秘的监察院中人。
虽然寨子的规矩,得让范闲守着,哪怕是范闲不悦他也得坚持,可当真出现这种两虎相争的局面,是向着代表庆国的范闲还是向着辜盛鸿,他根本无需多考虑。
“哼!”
见到铁拓发飙,辜盛鸿不敢造次,挥挥袖袍,坐在了堂下的椅子上。
眼见辜盛鸿安静下来,铁拓神色舒缓,看向范闲:“范提司,你可记得那两人的相貌?”
范闲点点头:“记得。”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两副画像,递向了铁拓。
铁拓接过画像看了一眼,朝着堂下的一名护寨队员吩咐道:“去,把阿虎和蚊子找来!”
那名护寨队员,应声而去。
在铁拓说话的时候,范闲余光一直注意着辜盛鸿的反应,在听到“阿虎”、“蚊子”这两个名字的时候,辜盛鸿喉结明显动了动,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这么快就找到了退路,这位纨绔比自己想得难缠啊。
范闲心中默默说了一句,对于纵火的两人,已经不抱希望。
果然,不多时那名护寨队员去而复返,面色惊慌:“寨、寨主,阿虎和蚊子训练时从马上摔下来,被踩死了!”
唰!
铁拓霍然起身,看向辜盛鸿。
辜盛鸿这一手,直接暴露了他便是指使阿虎和蚊子纵火的人,但却也掐断了能给他治罪的证据。
“孝子贤孙啊……”
铁拓咬着牙,意有所指地唏嘘了一句,重新看向范闲:“范提司,不知辜老太爷的尸首在何处?”
“已经被我送出了寨子,正在前往定州仵作房的路上。”
范闲一脸诚恳地回答,合情合理。
而事实上,他已然让王启年带着尸体,藏在了寨中某处。
却见已觉胜券在握的辜盛鸿蹭地站了起来,伸手指向范闲:“姓范的,你要将我父亲的尸体送去给仵作解剖?”
“辜盛鸿!”
铁拓再度出声呵斥着辜盛鸿,随后,他略微思索片刻,看向范闲:“范提司,既然尸体已经送去了定州城,要不你就回定州等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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