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坐在范闲旁边,等着王启年回来。
范闲伤成这样,他也不好再用自查纪录的事情麻烦范闲。
不过他总归是奉了宛长的命令而来,还是得等王启年请太医过来,弄清楚范闲的伤情到底有多严重后,好回禀宛长。
范家庄园就在西郊外不远处,与京都之间又有一条笔直的官道相连,交通便利。
言冰云才坐了不到一个时辰,便看到王启年带着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医回到了院子里。
“见过平北侯,见过小言主办。”
老太医礼节毕至,进门后先是朝着范闲与言冰云行礼。
言冰云一贯的生人勿近,范闲却是瞥了一眼言冰云,朝着几个老太医笑道:“诸位大人不必客气,还是先帮范某看病吧。”
几个老太医闻言连连点头,先后上前为范闲把脉、看伤,只是每个人看过之后,都是一脸的愁容,长吁短叹地摇着头。
一旁的言冰云看到这一幕,眼底的情绪愈加凝重。
还是范闲继续开口:“几位老大人,有话直说,范某也算是半个医生,对自己的伤势心中大致有数。”
几个老太医对视几眼,由其中官职最高的一个上前朝范闲拱了拱手,小心翼翼地道:“既然平北侯吩咐,老夫就直言不讳了。”
“侯爷乃是习武之人,体内真气原本充沛如江海,可惜几次负伤,让充做堤坝作用的经脉早已不堪重负,只能勉力支撑……”
说到这儿,老太医抬头看了一眼范闲,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才继续陈述病情。
“只是近日来,侯爷案牍劳形,让经脉连勉力支撑都做不到,最终千里江海,溃于一旦……”
“你是说,提司大人经脉尽毁了?”言冰云打断老太医的话,眼中氤氲着寒气。
若是范闲经脉尽毁成了废人,对监察院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一个废人提司,可压不住庆国的魑魅魍魉,也无法让监察院的一众能人臣服。
“小言主办误会了,还没有这么严重!”
老太医看到言冰云的冰块脸,连连摆手解释:“侯爷底子雄厚,哪怕经脉受损,也不过是有了疏漏,调理一段日子,便可无碍,只是这紊乱的真气肆虐,会受些罪。”
“也就是说,我这段日子只能这么躺着,让伤口好了又绽开?”范闲笑着问道,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将要受的罪。
老太医小心翼翼地看了言冰云一眼,冲着范闲点头道:“是这样,侯爷本身的真气过于霸道,就算是大宗师来了也无法帮忙平复,唯有靠自身的机理,破而后立,用时间来抚顺。”
范闲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叹了口气:“范某知道,多谢诸位大人,老王,给诸位大人送上诊金,代我送诸位大人回去。”
王启年从屋中取出一盘金子端到几个老太医面前,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几个老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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