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书信焚毁,幸亏小人早就看破了他的本性并未遵从,这才有今日的拨乱反正!”
“另外,杜七也是他要我安插城主府,为他谋私利的,相关书信也在里边!”
大皇子摆摆手,虎字军校尉上前,将书信取了上来。
“咚!”
还没等大皇子等人看书信,任澹整个人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面若死灰。
有这些书信在,就算是秦先生出手,也是大概率救不下他了!
千算万算,没想到竟然是千里之堤,溃于黄福根这个蚁穴!
“范闲——噗——”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范闲,任澹又气又怒,冲着范闲怒吼一声,口吐鲜血晕厥过去。
“带下去,择日再审!”
大皇子厌恶地冲着手下挥了挥手,而后又将信件和名单递给范闲与杨忠。
三人都看过之后,大皇子道:“二位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这上边证据确凿,我看可以照单抓人,尽早敲定任澹的罪行了。”范闲放下书信,淡淡地说着。
任澹已经被击破,他的目的已然达到,对后续的事情倒是没有多少兴趣。
杨忠更是充当着合格的陪衬,附和着范闲的话点了点头。
“拿着名单,去抓人。”
大皇子确认了范闲和杨忠的意见,将名单交给了手下校尉。
而后,他看着范闲与杨忠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黄福根我会先把他留在府中,保证其安全。”
范闲与杨忠自无不可,点头答应了下来。
会审过程顺利无比,就此结束,杨忠率先告辞。
望着那黑熊一般雄厚的背影,范闲幽幽道:“杨大将军的心思,还是一如既往地深沉莫测啊。”
大皇子站在他身边,笑道:“这两位大将军,又有哪位是好相与的?”
不管是杨忠的喜形不露于色,还是郑卓的玩世不恭,都让人看不透他们心中的真实所想。
一句感慨说完,大皇子和善地看着范闲:“好了,你伤才有起色,快回营歇着吧。”
范闲点点头,朝着大皇子告辞离去。
上了那辆专门挑选的最为平稳的马车后,范闲便靠坐在了车厢内的锦榻上。
他冲着王启年吩咐道:“不着急回去,先去探望一下郑卓。”
任澹的事情告一段落,但有关郑卓,他还有满肚子的疑惑尚未得到答案。
只是范闲这一趟,却跑了个空。
当马车到了建威大将军府,没见到任何人来接。
大门上高挂免客牌,一个头发花白的司阍不断朝着范闲解释着,死活不让范闲进去。
见此情景,范闲也只好上了马车回返白马义从军营。
“哒哒哒——”
拉车的驽马蹄声踏在青石板上,马蹄声不断响起,范闲靠坐在软榻上,皱眉思索着郑卓的情况。
自己来虎门关真正意义上见的第一个人便是郑卓,从最初拼酒时的心思莫测,到后来丝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好感,郑卓整个人似乎一直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
这次更是在自己受伤的第二天便闭门谢客,难免让他浮想联翩。
等等……自己受伤的第二天?
范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只是还没等他细想,马蹄声突然戛然而止,马车也停了下来。
范闲疑惑地掀帘,发现王启年正如临大敌地看着前方不远处。
他顺着王启年的视线看去,只见蒋依容手提包裹腰佩长短双剑,正冷冷地站在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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