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地撞进枕头里。有时他的手会被贺远绑在身后,有时又只抓着床单,贺远会按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操他,有时打他的屁股几巴掌。
枕头吞咽了他的无数泪水和呻吟。
贺远的手指摸上去,很凉。
“怎么这么紧张?”
“给你上药,腿分开点。”
要是换一个语境,许还真肯定会信的。“腿分开点”、“自己抱好腿”、“别夹”都是最常听到的,但这些话和“上药”放在一起显得太不真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揪住床单,身后的异样感太明显了,药膏被手指推进来,带着主人故意的逗弄,在穴口和内壁打圈。
“肿了。”贺远评价道。
都是你弄出来的。
许还真一想到自己被贺远操到发烧了,脸上热辣辣的。
上药过程很漫长,许还真抓着床单死死地咬着牙,但还是难掩喉咙里含糊的声音。
贺远上完药,抽出手,顺便拍了拍他的屁股。他还用手来摸他的嘴,许还真偏过头。
“干净的。”贺远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耳垂,轻轻捏了捏。
许还真动都不动,等贺远再去摸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贺远看着他,后颈处还留着青红的印痕,因为皮肤白的缘故很明显,估计是早上做的时候留下的。
他的手指突然有点痒,搓了几下,抬手帮他盖好了被子。
一并盖住了许还真满身情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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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真退烧之后,两人都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
贺远虽然没说什么,但没再天天逮着他发泄欲望了,这让许还真悄悄松了口气。
贺远又开始忙碌起来,许还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整天不见人影,不过他也乐得清闲。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忙着学习、忙着赚钱,他没有多余时间能够挥霍。
晚上贺远总会带着一身寒意回到公寓,把睡在沙发上的许还真抱到床上搂着,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睡过去。多次之后,许还真从沙发睡回了床上,只是贺远抱得太紧了,让他有种全身都被毒蛇缠绕的错觉。
獠牙对准他的心脏,蓄势待发。
周末,许还真上完家教就赶去医院。
他爸出事之后,他们家拿到了一笔赔偿金,但没过几年他妈就被查出有恶性肿瘤,住院、医药、护理、设备使用都需要一大笔开销。许还真找亲戚借遍了,到处去赚钱,摆过摊、送过外卖、打过工,也参加竞赛拿奖学金。他拒绝了保送,A大离家太远了。后来有了解他情况的好心的老板请他给自己孩子做家教,开了一小时200的工资。
但还是不够。
最初他常常半夜惊醒,喘不过气来,后来也就麻木了,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给他介绍了报酬高的活,但内容保密。等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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