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榆会在早餐晚餐里偶尔给他来个可爱的小摆盘,每天的水果也要剥皮切块放在盒子里方便他吃,每天下班都会给他带点糖葫芦玫瑰花之类的小礼物,甚至连晚上洗漱都要接好水挤好牙膏才把东西递给他。
这样下去,陆瓒觉得自己迟早得被他养成残废,但可怕的是自己和他都乐在其中。
这样的日子太安逸,安逸到陆瓒几乎都要忘了一些问题。
再次正视它们的时候是在某天深夜,陆瓒正迷迷糊糊睡着,梦中却突然发觉自己身边人好像醒了,而且并不是很安稳,一会儿坐起身像是想离开,一会儿又躺回去翻来覆去,最后,陆瓒感觉那人悄悄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他就是在这时候彻底醒的,他揉揉眼睛看了江白榆一眼,那时候房间里没有亮灯,陆瓒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有点急促的呼吸和略微发抖的指尖。
而注意到他醒了之后,江白榆立马放开了他的衣角。
他像是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
“吵醒你了?”
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睡,我出去。”
“哎。”
陆瓒赶紧抓住他的手,却发现他手比平时还要凉很多。
他直接把人拽了回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摸到一层微凉的薄汗。
“我真服了,谁在乎那些。”
他抓着江白榆的手腕,把他的手臂往自己腰上环:
“想抱我就抱,别悄悄拉人衣服,别怕吵醒我,我也想在你难受的时候陪着你。”
毕竟还没睡醒,陆瓒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但抱住江白榆的力道很紧。
刚知道江白榆生病的时候,他就去查了焦虑抑郁的症状,知道现在江白榆多半是发作了,但这家伙又悄悄闷着不让人知道。
他像哄小孩一样拍拍江白榆的后背:
“这个病经常发作吗?”
“没。”
“是一直频率不高还是这段时间好多了?”
“……好多了。”
“哦,但发作的时候还是很难受吧,要是我能帮你分担一些就好了。”
陆瓒揉揉江白榆的头发:
“没事啊,江星星,不怕,我知道你是生病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想。但没关系,我一直陪着你,遇见困难咱们一起解决,没办法一起承担的我就寸步不离陪着你。只要咱俩在一起,再大的困难也有解决的时候,你一定会有痊愈的那天。”
陆瓒能感觉到江白榆胸膛里急切跳动的心跳,也不知是因为躯体症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只觉得自己快被江白榆抱得喘不上气,但他没有挣扎,他只安抚似的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
“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十六岁的我天不怕地不怕,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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