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雨很大,裴盛只能先在秦家借住一宿。老欧式别墅外雷雨交加,客厅的灯光如黄昏般暗沉、诡谲,雨珠“噼里啪啦”地拍在玻璃上吵个不停,好似在举行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夫人会介意吗?”
裴盛轻声问。
他披下诱人的金色长发,昏暗的灯光渡在他英俊的面孔上,五官尤为浓艳朦胧,肤色冷白,唇却血红,仿佛中世纪时矜贵的王子。
这种病态的柔美极其有攻击力,此刻白年看清了竟觉得震撼。
“不会,欢迎您。”他笑容温柔,“您先和老师聊,我洗完澡就给你们做饭。”
“辛苦了。”
“没事,应该的。”
白年起身离开,身后逐渐响起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像是在讨论最近的两国战争。他的心脏扑通乱跳,方才和裴盛说话时耳朵火辣辣的疼,红的发紫。也不知他拙劣的演技是否瞒得过他们。
他在车上说的那些淫词浪语想必他全都听到了,裴盛会怎么想他?一会甚至要一起上桌吃饭。
想到这些,白年羞愧难当。
客厅里,秦厉钧正报纸谈论起近日的政治议题:“如今很多官员喜欢把政治问题、策略问题变成诉诸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换做平时,对方已就这个话题聊起来。但今天他却没有回应。
裴盛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白年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洗菜、淘米、榨油炒菜、品尝菜的咸淡……看起来很熟练,像是早已习惯给丈夫炒菜的妻子,任劳任怨、逆来顺受。
“再扩大成种族和性别议题,很会煽动群众,但是不触及实际问题?。”秦厉钧继续说。
白年刚洗完澡,乌黑头发湿漉漉地掉着水珠,有几滴顺着尖下巴流过白皙脖颈,这不禁让裴盛想起他脖后一小撮胎毛,竟如走火入魔般让他魂牵梦萦。白年身形纤长,穿着系腰式真丝白色睡袍,走路时两条长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虽细的脆弱,却美若白瓷。白年的肤色是很不健康的苍白色,可并不觉得吓人,而是有另一番破碎惹人疼的风情……
忽然,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翘起的肥臀好似熟烂的水蜜桃,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小裴,你怎么看?”
秦厉钧的话把他叫回现实。裴盛连忙收回眼神,正色道
“批判和转移问题很容易,但改变本质原因很困难。”
“嗯。”
秦厉钧不再继续追问,而是看向裴盛,目光灼灼,像是把他从里到外看穿一遍。这眼神侵略性太强,但裴盛也不怯懦,漫不经心地回看过去。
此时无声胜有声。
“开饭啦!”白年从厨房探出头,声音甜糯温柔,眼睛咪成小月牙,“今天太晚了我就简单做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木须肉、油菜炒虾仁、鱼香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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