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魂魄飘飞,四肢百骸皆是失了控。心脏不堪重负,她只觉自己即将涨裂,眼中的世界幻离扭曲。
“主子……”她虚弱地唤了舒达一声,“奴……有……话要说。”
这几个字已然耗尽她所有的气力。舒达眼波微转,指间的匕首顿停,仆从会意将羊领到一旁。
尽管仍有缅铃在撒野,但花核的折磨已去,她勉强缓口气,麻木的双股仍在抖颤。
“说。”
“奴……奴发现……可敦、与南国质子……有染。”她压抑着齿间呻吟,媚声颤颤。
舒达阴冷的眼神有若寒霜侵骨。他伸手掷出玄铁匕首,寒风骤起,侍立的仆从吓得闭了眼。匕首精准地刺入羊身脖颈动脉处。只听得羊惨叫一声,羊蹄乱舞,继而瘫软倒地抽搐。
他徐徐走近雁儿,顺手拔出匕首,血霎时将雪白的羔羊染成红色。雁儿涣散瞳仁里倒映着目光冷厉的他,以及漫天的血红。缅铃却在此时再次将她送到云端。她四肢动弹不得,只抖着臀部,身躯僵直,低切哭诉道:“求……求您……拿出去。”
她宁愿下炼狱,在油锅里沸煎,也不愿再承受如此极乐。
“贱奴,诋毁主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眼睛未眨,血顺着刀尖滴在她双股间的濡湿狼皮上。
“她……还偷了解药……说要与他一同走……”好似防线被击溃,她不管不顾地说着,只盼能结束这场折磨。
“啪!”他怒掴雁儿一掌。
若她所言为真,前者尚可圆成诺敏一时兴起,后者却犯了他大忌。
“主子不信……可去探探……”雁儿满面的泪水,已然不觉痛,嘶哑着嗓子,意识昏然。
下身的酥痒感忽地抽离。雁儿睁开眼,冰冷的刀锋正擦过她股间嫩肉,血渍如胭脂点过。
“你怎么知道的?”刀柄在她穴口摩挲,刀光伴着清液,染着情欲的血腥。
他的笑容吊诡,手中垂落的缅铃重归倏寂。这副神情若不是真心欢愉,便是怒到极处。铁质刀柄冷不丁地插入,她下意识地挺起身子,却逃不脱那双缓动的手。
“奴……唔……亲眼所见……嗯啊!”那刀柄仿佛生了眼,忽轻忽重地戳着那凸起,捣得她双目迷离,喘泣拒绝,下身却渗出更多的盈盈花液。
在刀柄无情的玩弄下,她又一次丢了身子,魂魄渐离。浸了水汁的玄铁匕首闪着素冷的光芒。
柄身勾扯着银丝离开温暖的蛹穴,刀尖划过她汗泪交织的酡红脸庞,猛地扎进离她头顶一寸处的黄花梨木。
“把羊架火烤了。”他盯着满目凄迷的雁儿,沉声命令。
身后的仆从不敢怠慢,即刻拖起羊离开毡帐。
舒达解开蹀躞带,双手一支那椅翅,侧头于她耳畔阴沉道:“好好取悦我,或可留你一条小命。”
愤怒、暴躁化作胯下叁寸之欲火,粗壮的昂扬毫无滞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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