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长身上唰就惊出了一层的冷汗。
我笑了下说:“话说到这儿,就行了,不能说的太破,太破就漏了,因为这戏,刚开始,还没到节骨眼上呢。”
胡道长擦了把汗,然后抬头问我:“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抻了个懒腰说:“什么都不办,大道自然,爱咋咋地!”
“这?”
胡道长又迷糊了。
我则往床头堆的被子上一倚,拿了水杯,悠闲喝起水来。
坦白讲,胡道长医术,国术功夫,丝毫不逊于我,甚至还比我强。但胡道长有一病,就是心弱。
这个心弱,不是心眼少,而是对道家思想,阴阳生克制化的体悟弱了一些。
而这些东西,不入红尘,不经世事的打磨,是永远都参不透的。
我呢,之前经历也少。但老天爷给了我一次开小挂的机会。
那个机会,就是前不久,庐山经历的那一劫。
数百道真魂呐!
冯教授帮了我一一渡过。
我等于是,经历了数百次的生命!
当然了,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但事实上,我的思想里,至少揉合了数百个不同人的思想和意识。
在崖石村闭关的时候,冯教授就说过。这个力量,短时间你可能感受不到什么。但随时间推移,你所接受的这些思想,意识,一点点地与你本有的意识,思想相融合。最终,它的力量,足以大到超乎你想像的境地。
而调用这一力量的方法。
按冯教授话讲,就是忘了它,忘了你曾经在庐山干过这样一件事。
渡人就是渡已,帮人就是帮已。
渡过,帮过之后,忘了它,不求回报,不求有个好话,不求这个,那个。这就是真修行。
可即便如此,道理简单,真做起来,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闻骗子还得一段时间才能过来,是以我抓紧机会,让胡道长给我守个法,我找也个空地儿,闭眼,把腿儿一盘,打起坐来了。
两个小时后,我手机震了。
我睁眼,拿了手机,划开。
“暗号。“
闻骗子报了暗号。
我说:“哪里。“
“开门。”
我过去把门打开了。
闻骗子进屋儿:“走吧,车在楼下。”
我看了眼道长和老爷子,我说:“走吧!”
两人会意,收拾东西,这就下楼。到了楼下,我跟吧台老板娘把帐算了。接着,又带人出去到外面。
门口果然停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一行共四人。闻骗子胖,他坐副驾,剩下我们仨个,挤挤,就坐到了后排。
闻骗子这时说:“去哪儿?”
我说:“让司机大哥找一个距离市中心比较近的,条件稍微好一些的酒店吧。”
司机很痛快,说了一个没问题,这就发动车子,直奔市区去了。
我坐在靠窗位子,低头不语。阵土投亡。
车子里,只有闻骗子跟司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儿。
从村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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