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归类为一种病态心理。
我不知道朴小妹这么个精致漂亮的女孩儿为啥就成了这么个怪咖。
我打算了解下。
揉过面,我让朴小妹坐起。
先帮她做了面部的皮肤清洁,我消毒双手和针具,开始给她行针。
不一会儿,朴小妹脑袋和脸的大部分地方就都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
但这不耽搁说话。
我就坐她对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
“对了,你的,家庭,好吗?”我比划问。
朴小妹:“好,爸爸,凶,妈妈很好。”
我问:“凶,怎样,凶?”
朴小妹费劲想了下:“小时候,喝酒,醉,回家很晚,就打人,打妈妈,哥哥,还有我。”
我吃惊:“你、妈妈、哥哥、不反抗?就让他打?”
朴小妹低头:“韩国,男人,养家,辛苦,回家发脾气,我们理解。”
哎呀!这多好的韩国女人呐!多理解自个儿老公,我啧啧感叹一番,我又问:“那你,经常,被打吗?”
朴小妹眼圈忽然红了:“打过,很多,很多次。”
女孩子家也打啊!这男的得多狠心呐!
我拿了纸巾,小心帮朴小妹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我说:“放心,你在中国会很好,中国男人不打老婆,你可以告诉韩国姐妹,让她们都到中国来,中国男人,养家,辛苦,但不发脾气,不打老婆。”
朴小妹笑了:“季先生,你就是好男人,我喜欢你。”
我嘞了个擦!这也太直接了吧。这……
我说:“刚开始,你还说我长的又土又丑呢。”
朴小妹说:“是的,你是长的丑,但我喜欢。”
我晕……
天旋地转,八级大地震晕!
朴小妹啊朴小妹,你果然是无敌小怪咖,哥!服了!
但我估计人家朴小妹可能没太搞清楚汉字里边‘喜欢’二字蕴含的深意,我琢磨,等她明白,轻易就不会张口说这两字眼儿了。
我帮朴小妹行针,又问她在首尔的生活。
朴小妹说她正在读大学,现在办的是休学,因为身体不好,经常会晕倒。
我听到这儿,暗中留了个心,观了下她的阴阳二神。
我反复看了看,最终确认,朴小妹是习惯性低血糖,而造成这种病的根源,就在于‘节食’。
并且,很可能,她还向家人隐瞒节食一事,只说晕倒,不说原因。
我想到这儿,我问了:“你平时,是不是,不爱吃东西。”
朴小妹低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又说:“伸舌看下。”
朴小妹乖乖把小粉舌探出来,我扫了眼舌苔,薄,白。
ok!补中益气汤,侍候!
整个治疗过程耗时大约一个半小时,结束,我又开了方药,我对朴小妹说:“你需要吃,那个,中医,汤药,明白吗?”
朴小妹:“我懂,懂的思密达……”
好嘛,一着急,把韩国尾音儿给带出来了。
我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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