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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透和皮包最后被强制挂上岩壁改壁画,吴邪和霍秀秀上去探路。
黎簇悄悄观察着坐在那嗑瓜子的阿莫,心想这虽然挺好看但也算不上绝世美女吧,霍秀秀还更漂亮些。
所以是人格魅力?还是……技术好什么的?
“黎簇,”阿莫忽然开口问道,“你头上是不是有伤?”
黎簇惊了一下。
“噢,我不是说你脑子有问题,”阿莫很温柔的笑了笑,“你想的挺对的。”
“……之前受过伤,已经好了。”
实在是没有应对-交际-花的经验,黎簇艰难的回答。
“那就好,头上受伤可大可小。这一路上挺辛苦吧,听说你们是从南边过来的。”
黎簇只能警惕着严阵以待,“还好,不算辛苦。”
“我和吴邪从雪山走的,那边真是天寒地冻,”阿莫说,“我们装备还都在上面呢,还有不少一路买的稀奇古怪的零食。你待会儿要不要试试?”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黎簇说不出来自己是抗拒还是喜欢这种对话模式,但本能上感觉到了一丝触动。
他张了张嘴,刚想拒绝忽然想了起来。
居然是有点像以前过节,家里不熟的长辈的那种语气。
黎簇以前不喜欢那种半真半假客套的场面,但是现在他也确实怀念父亲和那个家。
“你……”他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你真的是吴邪的……?”
阿莫道:“嗨呀,是的呀,我被吴老板-包-/养-了呀。”
黎簇噎了一下,因为对方明显是不是一个想正经谈这个的态度。
黎簇不好甩女人脸色,只好干笑两声,转移了话题,“我刚刚看到吴老板脖子上多了道疤,是和汪家人交过锋了?”
“嗯……”阿莫忽然轻声道,“……活该?”
黎簇几乎是被呛住了,因为几乎就在同时,他故意心里恶狠狠的道了一句“活该”。
他惊异地看着她,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
那种眼神居然是在“读”自己——他没有过这种经历,但是此时此刻他很确定。
“小朋友怨念好深啊,”阿莫一脸同情,“吴邪把你坑惨了吧?哎同病相怜,来让姐姐疼你。”
说着就上手勾他的肩膀。
黎簇一下整个人都僵直了。他其实可以推开阿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如果那么做一定会显得特别蠢。
接着他就感觉一只手沿着他的脖子很轻的按了一下他的头,与此同时阿莫的另一只手在他之前受伤的膝盖上捏了两把。
“小黎,”阿莫问道,“你们之前在这儿-撒过-尿-没?”
“……啊?”
黎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理解了阿莫已经收回手退开到了一个合理的社交距离。
“干什么?”他有一丝恼怒,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
但是仔细想想当年的吴邪就是这样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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