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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挂着的毛毡,雪山间过于耀目的光被削了几层,照在那张床上。
吴邪的脖子上有一条非常深的刀口,侧看已经切破喉管,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哈气把手指捂热,摸了摸他的脉搏。
非常缓慢而且微弱,像是冬眠的状态。
一边藏香的味道很浓郁,闻得人脑子有点昏,但又会不自觉的放松身体。
见到他我的神经也不由自主一松,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贴到了吴邪脸边。
亲?不亲?淑女?-流-/氓-?
要说道德感,走到这儿我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穿过整个中国,怀着最恶毒的心思隐忍、害人,又假装无辜说自己就是想见他一面。
可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趴在床边,看着那颗刚刚长出一层青皮的圆寸脑袋。
呵呵,头挺圆,还挺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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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骑尸。
我知道这张唐卡,确实是绝伦的宗-教艺术品。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阎王是真实存在的。
我问:“不好意思,请问这和恢复记忆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蓝袍藏人看了看我,生硬地说:“你说通过那种做法,就能让你恢复。”
我有点没听懂,“什,什么做法?”
藏人看着我,说:“祭祀。”
我看了看唐卡,指着阎王,“祭给这位?”
“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会献祭一位女性,作为阎王的下半身便于它行动,”蓝袍藏人说,“它会帮我们守住那道青铜门。”
什么门?我开始晕乎了,“所以……阎王到底是什么东西?”
藏人说:“不是东西。它是我们的祖先改造利用的,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
我反应了好半天,这才心说你妈的,当老娘是傻x吗?阎王骑尸,你让它骑我岂不是要把我弄死吗?
“你是特殊的,不受六角铃铛的影响,意味着你和阎王是同一种东西,”藏人解释道,“它没有办法骑你。”
你们才是同一种东西!
我心里骂骂咧咧,脸上还是礼貌,“那这和我恢复记忆有什么关系呢?”
“刺激性恢复,”蓝袍藏人说,“刺激和排斥会是双向的。”
我心说好的呢,这刺激,还不如摸电门呢。
“你们有没有证据,证明这真的是我自己安排的。这也太胡扯了。”
藏人摇头,“没有。但是我记得,当时我也提出了这个疑问。你说不要紧,你和阎王是不会被允许在这个世界上长时间接触的。所以,它会自己离开的。”
“如果你拒绝,不想用这种方式恢复记忆,也不要紧。”
蓝袍藏人带我进入了另一个房间,屋里炭炉已经点起来了,窗户掩着,一股暖意袭来。
“你可以再考虑考虑,”藏人说,“过会儿会有小喇嘛送晚餐过来。”
我点头,余光看到一边的桌上有本笔记本。
那桌子应该是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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