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冉成渊是个武将,常年是要在外征战沙场的,听段淩说是前两年在同戍边大将军时锋共伐西越失利后才闲下来了。
因此,冉成渊的身上不甚平整,有些粗粝,疤痕密布,都是些陈年旧伤,唯有后背那块图腾,散发出幽幽的红光,很诡异。
夏念芝不知道这图腾是什么,看上去也很像是一块伤,于是心疼地凑上去,轻轻吻了吻。
“你做什么?!”
可夏念芝刚亲了一下,冉成渊就惊醒了。
夏念芝惊惶地抬头,对上了一双妖冶寒冽的凤眸。
“我……我看到……你后背……受伤了。”
夏念芝细语,他抬起自己的手臂乖觉地伸到冉成渊跟前,“你要不要……再喝点我的血……能愈合伤口的……”
冉成渊看了他许久,冷冷起身,披衣欲走,“我那是胎记,一出生便有了,不是什么伤口。”
说罢,他回过头对夏念芝道,“下次你自己离开。”
“什……什么……离开……”夏念芝怔怔地垂下手,抓紧了被褥。
“我不想和你同榻而眠。”
冉成渊抛下这句话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念芝错愕地呆在榻上。
明明……明明冉成渊刚才还抱住他不撒手的……
夏念芝又习惯性地蜷了蜷身子,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又划过一道惊雷。
接着,房门被打开了。
冉成渊居然……居然又折回来了!
他一不发地点上烛灯,直到漆黑的房内亮堂起来,才像是舒了口气,重又坐回了榻上。
他见夏念芝瞪着一双黑眸歪头看他,不自觉地轻咳一声,移开目光,“今夜……今夜且就在你这儿留宿吧。”
夏念芝懂了。
没想到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居然怕黑怕打雷!
夏念芝不怕!
他们草长在野地里,常年是要被风吹雨淋的。
哪怕是再深的夜再大的雷都见识过。
他明白,黑夜过后总会重新见到白昼,雷雨过后也总会重新见到日光。
所以即使他已经不当草很多年了,但这些植物的本能仍刻在了骨子里。他不怕的。
“你偷笑什么?”
冉成渊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在一旁捂住嘴看他的夏念芝,有种被看穿的恼怒,没好气地道。
夏念芝挪到冉成渊身边,温道,“你别怕……有我在。”
冉成渊的身子僵住了。
良久,他轻叹一声,拍拍夏念芝的背,“罢了,你陪陪我。”
“嗯。我陪你。”
夏念芝窝在冉成渊怀中,见他脸色难看,薄唇也堪堪抿成了一条直线,就问他,“你从小就怕黑吗?”
难得的,冉成渊没有反感夏念芝,他的眼神有些茫然,定定地看着某一处,没有回答。
“那……那你怕的时候……会……会抱住爹娘吗?”
夏念芝从没见过冉成渊的爹娘。更没听他提起过。
夏念芝也是个没爹娘的小草,只在某一世重生时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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