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星在我身边看着我把草稿一点点完整。
直到变成一幅画。
“我只希望她好好的。”
“妄念不该有。”
小星星并没有看这幅画,而是闭着眼睛给我说。
“她阿就跟光一样,我离不开视线。”
“也许她希望妳忘记呢”
“那我便忘了。”
小星星年纪尚小,问的问题却是我答不上的话。
“我不知道怎么做对她最好,但是如果忘记是最好的方式。我想”
“我会支持她。”
“就算重逢,她忘记妳呢”
就这一刻,我觉得小星星还是孩子。
“那也好。星星,我只是想要她好,而不是记住我。”
小星星像是松了一口气。
“师傅问过,如果施主执着,那么寺中便不能留施主一晚。”
原来是这样。
“星星,替我跟你师父说我不会让这里脏了。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用来释怀。
“施主,她对您真的如此重要”
“宛如性命一般。”
“如命一般。”
对,白露在我的世界就是这么重要的存在。
一刻都不能被抹灭。
“也许哪天你还俗了,就懂了喜欢的意义。”
我对小星星这么说。
就算知道小星星还是孩子。
我仍过早的教导他这一课。
小星星听不懂,还是待在我身边看我画画。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难得安静的午后。
我画了白露。
她跪坐在白度母前,虔诚合十。
我知道她没有信仰。
所以才捏造了眼前的景象。
不见寺,信奉白度母。
大概是我的私心。
我期望看到洁净的她。
在我眼里的她,是洁净的。
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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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姐!怎么突然过来了”
忘了,once今天是自己员工的场子。
但是米米还是把我放进来了。
“今天店长生日,不让放人的。”
“那就当我记得店长生日。”
我手上是一个蛋糕。
虽不是生日蛋糕,却也够人家店长高兴一晚上。
“替我跟你们店长说。今晚我帮他买单。省得他老说我赊帐”
“知道了知道了。白姐姐从不赊帐的。我们都知道。”
店长已经喝倒在卡座。
眼镜挂在鼻梁上。
“他又喝了多少”
“上次店里进的新酒,蓝姐她们全用在那一锅里了。”
米米口中的蓝姐,也是once起初的合伙人之一。
只是现在不怎么进店里。
“是啊我好像很久没看到她了。”
“生宝宝去了,孩子太小蓝姐不方便带到店里。”
“随便给我一点吧。就一点啊。”
我坐在吧台,看米米转身挑酒。
“白姐姐,妳不在的期间楚茗经常来。”
“喔她都点什么”
我好奇楚茗她一个不喝酒的人。
会点什么样的酒。
“酒单上没有,偶然调出来的。”
“给我那个吧,我喝看看。”
用马天尼杯装的透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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