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勋身上束缚着的麻绳给解开,然后二人将正处于昏迷状态的阿勋一路搀扶着进入了刑房。
刑房内。
阿勋被浸泡在水牢内,说是水牢,实际上就是一个体积一立方米大小的正方体水池,水池里的水很脏,有不同的人的尿液和粪便在水池里,水池里的浑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骚臭味,一般水牢里是清水,这屎尿混杂的脏水是小少爷苏牧云特地命令的,接下来的一个月,阿勋这个可怜的少年就要每天都关在这个水牢里,享受每天都用屎尿淋浴的殊荣。
水池的正上方盖有一个正方形铁栅栏,铁栅栏中央有一个直径为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阿勋就蜷缩在屎尿混杂的冰冷刺骨的水里面,蜷缩在一立方米见方的水池里,他的脖子从铁栅栏正中央那个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形的孔伸出来,脑袋被固定住。
阿勋就这样被固定住脑袋,他赤裸着身子,后穴里塞着的那根半米长粗竹棍还在里面,那种后穴被填充的感觉很不舒服,他就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半晕半沉的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水牢里面,浸泡了整整一个晚上。
阿勋在刑房里的水牢中待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被家仆阿宁从水牢里放出来。
然后家仆阿宁如同冲洗一头猪一般冲刷干净阿勋身上的屎和尿,将阿勋冲洗得白白净净,恢复了那个容貌昳丽的少年模样。
阿勋被洗刷干净过后,他又被带到了后院里,他全身赤裸着跪在后院中央粗糙不平的石板上,佝偻着身子,经过了昨天的折腾,他看起来消瘦了不少——
他一头头发乱糟糟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他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脸脸颊还红肿不堪,他两瓣嫣红的薄唇紧闭,口腔内却是空荡荡的。
没了舌头和牙齿,阿勋以后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跟个哑巴没有太大的区别;而且从今以后,他吃饭也只能够喝稀粥了,当然,从昨天到今天,他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吃一口饭了,他的肚子饿得瘪瘪的,却是还要接受无边无尽的刑罚。
“让本少爷想想,今天要怎样惩罚你这个婊子呢……”
“对了,先用烙铁烫你乳尖的两颗奶头,将你的两颗奶头给烫大,烫得比女人的奶头还要大,如何?”
小少爷苏牧云坐在昨天那把太师椅上,他优哉游哉,他一开口,便立马有家仆去刑房里搬运来了火炉和烙铁。
后院中央,火炉里的炉火烧得红通通的,火炉里的火苗蹭得很同,烙铁放在火炉里烧红了过后,家仆阿若用铁钳将火炉里烧红的烙铁夹出来,然后烙铁靠近阿勋的左胸乳尖那颗茱萸。
噗滋,噗滋,那是烙铁灼烧皮肉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渗人极了。
“呃……呃呃……”阿勋跪在地上,他的身躯小幅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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