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应帮忙打掩护,慎之心里都乐开了花,“诶,您老放心,今后绝对不会再犯。”
“但愿。”很敷衍回了一句骆涛极不信任他亲口承诺的那样,真的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对此慎之也只是陪笑,他也明白自己在老师的眼中,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可爱的乖乖虎,现在是一门心思想着挣钱。
“你这次拿我当挡箭牌,是不是那姑娘也不回去了?”骆涛大胆又十足把握猜测了一波。
现在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成为了可能,毕竟,爱情的力量,犹如洪水猛兽,挡是挡不住的。
这小子又是傻笑,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是的,这几天正在排一出戏,说是十五元宵节过后就要在大剧院上演。”
“怪不得呢,既然人家都知道忙于正事,你呢也就不要闲着了,干脆你就借此机会好好学习一下古籍修复的工作。”
见他欲言又止,又紧着补充道:“这样既能做到没有欺瞒父母,又能拓展你现有的知识领域,何乐而不为呢?
我看就这么着了,坐下暖和一会儿,过会儿就开饭。”
说完话,也不理会他一脸震惊的表情,放下书籍,径直走出书房。
迈出房间,才得意的低估道:“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书房的慎之一副苦瓜脸,这“报应”来的太突然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但给自己挖了坑,还不得不往里面跳。
“唉!聪明反被聪明误,又枉送了卿卿性命。”
长叹一声,此时的他也只能默默接受现实,自己种下的苦果,就是含泪也得吃下去。
从此,这个新京剧戏迷也很少去大剧院“看戏”,每天都要花上大量的时间在研读专业书籍,或是跟着老先生进行古籍修复的实践学习。
他的小日子过得相当的充实,最幸福的就是偶尔偷个懒,去大剧院看夏子君的戏。
对京剧演员来说,只有听戏一说,至于看戏说那就显得不太礼貌了。
毕竟戏曲演员最征服观众的还要数其唱腔,唱、念、做、打,这“唱”排在第一位,由此可以看出它在戏曲行当里的重要性。
“听戏,不是看戏。
从前在北平,大家都说听戏,不大说看戏。这一字之差,关系甚大。
我们的旧戏究竟是以唱为主,所谓载歌载舞,那舞实在是比较的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从小就喜欢听戏,常看见有人坐在戏园子的边厢下面,靠着柱子,闭着眼睛,凝神危坐,微微地摇晃着脑袋,手轻轻地敲着板眼,聚精会神地欣赏那台上的歌唱,遇到一声韵味十足的唱,便像是搔着了痒处一般,从丹田里吼出一声“好!”
若是发现唱出了错,便毫不容情地来一声倒好。这正是真正的观众,是他维系戏剧的水准于不坠。
当然,他的眼睛也不是老闭着,有时也要睁开的。”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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