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花花草草还是一抹绿,其它的植物都不复往日风采。
一家都各忙其事,谁也不碍着谁!
“你小子天天躺着跟大爷似的,给,去把花园那点地给我刨了。”苏桂兰凶神恶煞的手拿着一把铁锨,猛地使其戳地,啷啷作响。
铁锨是农村农忙使用的劳作工具,闲暇时间也能用上,具备铲、砍、挖、刨等等功能,铁锨一般分为两种尖头和方头两种。
此时苏桂兰手中拿的就是尖头形状的铁锨,它的功能除了在“铲”上弱点,至于其它方面都比较使用,特别是在“刨”这一块。
骆涛回过神,一脸的无奈,极不情愿的拿开从脸上滑落胸口的报纸。
“妈,下回咱能小点声吗?魂吓没了还能找回来,耳吓聋了就真的找不回来了。”骆涛作一个掏耳朵的动作。
她这会儿语气和声音都控制一个极其合适的位置,对骆涛说:“你甭跟我说些有的没的,赶紧干活去。
我就没见过你们爷俩这样的,一到干活就躲的远远的,你爸一大早儿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看回来有他的饭。”
骆涛一个激灵起身,接过老娘苏桂兰手中的铁锨,“哎!我这就刨地去。”
他可不想晚饭的时候,爷俩一块坐在院子里吃饭,拿脑袋一想就感觉不合适。
心里只能默默为老爹骆少逸祈祷,希望他老人家自求多福。
干一些地里的农活,骆涛也算是有点心得。
在这么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骆涛再一次用实践证明了论怎么刨地这个课题?结果就是双手磨出了两三个水泡。
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因为距离上一次高强度劳作已经过去了十年,骆涛做这些费体力的农活,自然就不可能像以往那样得心应手。
当然了他现在也是养尊处优,以前手上劳作出的茧子,也已经消失不见。
老师傅告诉我们,刨地的时候,手握着铁锨把一定不能用力,具体这个“力”用多大合适,只能等你成为老司机的时候就知道了。
如厨师教做菜,盐少许,糖少许,这个“少许”不是量,而是经验。
黄昏暮晚,小十月拖着不悦的大胖身躯回到了家。
院中朱霖正在小心翼翼地给骆涛挑着手上两个劳作的时候没被挤破的水泡。
骆涛龇牙咧嘴,蹙着他那一双一寸剑眉,头撇向别处。
“哟!你手抖什么啊?”朱霖拿着骆涛疼的发抖的手,笑着问他。
“你故意的吧,针扎我两次肉了,能不抖吗!咝~~”
“是吗?那你别动,就这一个了,我保证不扎你肉。”
骆涛此时听她说话,浑身都发冷,心里就一个念头这娘们不是好人呐!
呜~~
说话就说话,你笑个什么?
她左手死死抓住骆涛的右手,眼疾手快,针锋毕露,点到即止,“啊!”
她笑着向骆涛说:“好了。”先用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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