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那就真的没有了灵魂。
更厉害的舔法那的是在北方,零下的天气,用舌头舔邮筒,舔电线杆子……
疯狂的童年!
也可以说这个年代的孩子对吃的东西都充满了敬畏。
他们有时候他们不是在吃东西,他们是自我在上一节很有深度的思想课。
在这个万事万物皆可舔的年代,这小丫头就很另类。
她这不是自私。
咀嚼完,她感觉没什么的时候,转身就把手里的糖全塞给了弟弟妹妹。
这丫头的做法可是把一行人给震惊到了,这么小的年龄就懂的爱护年幼的弟弟妹妹,懂事的让人心疼。
朱霖都差一点哭了,眼睛微红,只要再来点苦情戏码,一准落泪。
有这一把安全的糖果,接下来的聊天就更加方便了。
大家都没有摆架子,坐在田地边,孩子坐在中间。
骆涛又想起这前那个怎么不上学话题,就又问道:“我说金花,你们怎么没上学啊?现在好像还没到放暑假的时候。”
她沉默了。
她的大妹,也就是刚才以身试糖的小姑娘,她叫梁金竹,别看她年龄比姐姐小一岁,胆子可要比她大很多。
“我们家没有太多的钱,让我们去学校。”她说这话没有一点自卑,很是坦然。
“哦?可是,拒我了解上小学是不要钱的啊!”骆涛不太了解这个政策的实行,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你说的不对,我们这半年要五块钱,没有是不能去上学的。”梁金竹以极快的速度反驳道。
骆涛对此有些意外,心知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忙望向胡同志,他出口解释了一下。
“小姑娘说的没错,学费是不需要交,但是书本费还是要交的。……还有政策刚实行,下边不一定都及时跟上。……”
经他这么一说,骆涛才明白,这就是上有策,下有招,不是说他们在敷衍上面的大局,而是在断章取义。
书本费?什么叫书本费?
一学期五块钱,一年就是十块钱,1986年对于山区的很多的家庭都是一笔大的出入。
何况梁金花家还有四个孩子。
“哦,原来是这样。”
骆涛又拉着梁金花说话,“你的年龄可不小了,在上小学还是上中学?”
“上了四年级,就不上了。”梁金花还是紧张放不开,说话声音很小,但她眼神里很渴望上学。
既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去上学,骆涛也不在继续问这个话题,转问她的家庭收入,“哦,那你们每天割毛草编篮子,能挣多少钱?”
她想了好大一会儿,才说:“这个,很难说的,有时候能卖出去,有时候卖不出去。”
“那这编一个篮子要多长时间?一个多少钱?”
“我爷爷编的快,他一天就能编出来一个,我就慢很多。一个就卖五角。”她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羞愧的意思。
“哦,这可是辛苦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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