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一想到这些东西，他就心痒难耐，什么狗屁政务，都让那些老头子去处理吧，做皇帝就是要吃好玩好的！
※
“我夜里去了摘星楼，占卜了祁国国运，改朝换代的时机不对。不是现在，是明年。”
顾知礼看着满屋子的人，这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可以彻底信任的部下。
眼下的形势，是上官泠月在逼着他造反。
而造反这件事，他也不是谋划一天两天了，景家的江山，他早就想夺过来了。
最狠的报复，就是让对方失去他们最为在意的东西。
“那这样说来，上官泠月还没完全掌控局面，我们还有机会？”
杜九挠了挠头，他对这些是一窍不通的，只是听个热闹。
问完后众人给了他一个白眼，没人搭理他。
“大概是明年什么时候？将军您给句话，我们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底下有个跟他多年的一个校尉问了一声。
他们都知道上官泠月的卜辞是假的，而真的国运只有顾知礼能推衍出来。
“噗——”
随着刀身入肉的声音，那个问话的校尉喉管就被割断了。
“还有谁要给上官泠月传消息吗？可以继续问。”
顾知礼慢条斯理地把刀收回来，他早就注意到这个人不大对劲儿了，刚才的话不过是故意引他上钩。
他身边的眼线应该不止这一个，不过，他会一个个地全都揪出来。
很快地上的尸体和血腥味就被人处理了，陈伯手脚也非常干净利落。
众人商议到深夜，顾知礼才脚步虚浮地打开了密室的门。
他去了摘星楼占卜国运，同时也付出了十年寿命的代价。
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但是此时此刻已经是精力耗费过大，身子虚弱得厉害。
最近好像不管他在什么时候到地牢里来，朝歌都在睡觉。
偶尔也听到朝歌在里面拖着锁链走来走去，他就站在门口默默地听一会动静再离开。
还没杀了上官泠月，他见了朝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像也没什么能威胁到对方的，反而是朝歌说的那些话会让自己难堪难受。
这一次，他听到了锁链的响动，却没有离开，而是推开石门走了进去。
听到他来了，朝歌差异地抬起头，却是一直没睁开眼睛。
他原先总想看到亮光，所以蹲到窗户附近。
可那次近期眼睛越发难受了，除了上次被毒瞎了那只，另一只睁开的时候也特别疼，尤其畏光。
“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顾知礼把人拽了过来，大幅度的动作让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连着少年的血肉和脚筋，疼到让人几乎当场昏厥。
他终于过来一次，没想到对方还闭着眼睛。
不是喜欢上官泠月吗，他们长得一样，看看难道不会解相思之疾么？
“你来了……是上官泠月被你杀了吗？”
朝歌开口的时候，由于太久没说话，嗓子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也呕哑难听。
他太久没见到人，都快忘记怎么发声了，一时也不知该问点什么好，想了想就问了这么一句两人能说得上来话。
关于顾知礼的上个问题，他不想回答是，也不想回答不是。
而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就好回答多了。上官泠月是否活着，这是个很容易回答的问题。
“是啊，杀了，你闻我身上的血腥味，就是他的。我来告诉你，他死了，你是不是更恨我了？”
顾知礼邪恶地按着少年的后颈，逼迫他靠近自己，闻着刚才溅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味道。
恨吧，恨吧，就要这样才好，恨他的那份要比爱上官泠月的多，这样他就赢了。感谢风舞空灵的催更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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