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轻落在鼻尖。
曾经独自生活的那些日子,都仿若隔世。
回到卧室里,纪筝带周司惟到书架前,一排一排摆着她的许多照片。从小到大,粉雕玉琢的奶娃娃长成冰雪可爱的小女孩,再到他遇见她的样子。
摆在中间的,是一张登山照,纪筝扎着马尾,青春亮起,一身粉色运动服,站在山顶朝气蓬勃。
周司惟的手停留在那张照片上。
纪筝知道他是想起了他们在连云山拍过的照片,也是差不多的装扮。
那张照片被他洗了出来,放在床头,她第一次去就看见了。
“周司惟,”纪筝抱上他的手臂:“我们拍多点婚纱照,以后每年都去拍照,把家里摆满好不好。”
“好。”周司惟再看了一眼那些照片,收回视线,抚上她的脸:“想拍什么风格的婚纱照。”
“嗯……”纪筝思考着,一边抱着他的腰往床边走:“去森林里拍那种墨绿色背景的好不好,还有夕阳,大海,烟花,都挺想要的。”
周司惟随着她的动作往后退,怕她摔倒,回头看了一眼,揽着腰转身把她放到柔软的被子上。
还没站稳,被人勾着脖子拉下来。
纪筝弯着眉眼,扬唇甜甜地亲了他一下。
周司惟喉结一滚,刚想按着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门外传来“咚咚”两声敲门声。
“落落,小周,”是叶梅的声音:“我切了水果,你们要吃吗?”
“吃。”纪筝应了一声,回眸,狡黠的目光看向周司惟,用口型做:“快放开我。”
叶梅切了绿色的蜜瓜和草莓,红绿两色,放在白瓷盘里,两个小银叉子。
纪筝放了一个草莓在嘴里,转身被按着肩膀抵到门上吻。
周司惟含着她的唇,慢条斯理舔去了溢出的鲜红汁水。
深吻方毕,纪筝眼角微漾,丽色姝娆,细指点在他唇角:“我爸妈都在呢,你收敛着点,小心被赶出去。”
周司惟气息微敛,指腹在她唇上重重滑过,附到耳畔,用压低的气声说了一句话。
纪筝额心狂跳,使劲用手掐他。
他说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天夜晚天气极好,白天的浓郁秋景到夜晚尽化为靡丽夜色。纪筝和周司惟也不想早早睡觉,于是披了大衣,手牵手出门去散步。
时间尚早,附近的超市还没有关门,纪筝指着冰柜里的冰激凌,说自己小时候跟着叶梅来超市,最想吃的就是这些,可惜叶梅铁面无私,不肯让她多吃甜食。
她说这话的暗示意味极浓,眼含期盼地看过来,让周司惟狠不下心来。
他无奈地揉揉她发顶,弯腰从冰柜里取出一盒牛奶雪糕,推着购物车里其他的东西去结账。
回去的路上一路秋桂和海棠香,纪筝开开心心,一边用小勺子挖一边欢快走着。
她走里面,周司惟拎着东西走外面,偶有车辆打着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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