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少邦和苏少安。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难言恐惧,颤抖着把酒给黑了。
“对吧,这才叫待客之道。”陆羽笑了笑,又给三人满上,“张总,您可真是又豪爽又爷们儿又好汉,来来来,再饮三杯。”
三人哆嗦着继续喝。
就这么着,一大壶酒,三人一滴不剩全喝了下去,脸色都变得极为古怪。
“张总,尽兴了没?”陆羽眉梢微扬,“要不要我再给你叫几瓶?”
“尽……尽兴了。”张大标结巴着。
“那我可走了,二叔,三叔,可得继续把张总陪好。”陆羽笑意盈盈,抱着昏睡过去的夏晚秋,起身边走,留下三人,俱是见鬼表情。
两个保镖挣扎着爬起来,有个家伙问道:“老板,您怎么样了?”
张大标哆嗦着,脸色发白:“快……快送我们去医院洗胃……”
酒壶里的药,女人喝了会发情,男人喝了会怎样?
天知道。
……
陆羽开着车,将夏晚秋放在副驾驶,皱着眉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送她去洗胃?
看夏晚秋这样子,药效都吸收的差不多了,洗胃也没用,必须的想法办法让她把药效挥发出来才行。
去哪里?
回公司肯定不行。
万一被加班的员工看到夏晚秋这个样子。又跟他在一起,那才是一裤裆的黄泥巴洗不干净。
回苏家更不靠谱。
尴尬不尴尬的倒是其次,问题是这药效苏少商这病痨鬼还真解不了。
春-药这种东西,不是说是个男人就能解。
那得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
陆羽深谙医理,从气色上就看得出来,苏少商那方面早就不行了。
说不定他跟夏晚秋的夫妻关系都是有名无实。
要不夏晚秋房间里,怎么会有跳-蛋这种东东?
送到苏倾城那里?
更不靠谱。
那里又没有男人,这玩意儿不靠男人怎么解得了?
那该怎么办?
夏晚秋似乎是愈发燥热了,下意识地解着自己的衣服,细碎娇喘弥漫在逼仄的空间里,勾人得紧,陆羽可不敢偷瞧,但他耳朵没门呀,顿时就有些想入非非了,这真不能怪他,本能反应而已。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等等……男人、他不就是个男人么?
难道这玩意儿,还需要他陆小爷杀人成仁、舍身取义,牺牲自己鲜活的**,帮夏晚秋给解了?
若在几个月前,陆羽二话不说就干了。
讲道理嘛,人与人之间就是应该互相帮助,中学生守则上面都是这么写的。
可现在——
夏晚秋可是他的丈母娘!!!
“妖兽呀,这可怎么办才好。”
陆羽完全抓瞎了。
他深谙医理,知道春-药其实算是一种神经性毒素,要是不及时宣泄出来,轻则五脏俱损,重则烧坏脑子,成为白痴。
所以——
这人还是必须救得。
“妈拉个巴子,还好小爷多才多艺,是个不世出的柔道选手,看来我这柔道选手今晚又要重出江湖了,虽然还是挺尴尬,但救人嘛,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陆羽同志,你是个有信仰的好同志,我相信你不会想歪的,你老婆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你绝对只爱她一个。虽然你肯定不会告诉她这事儿,但这绝对不是背叛,而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陆羽碎碎念着,也不算是给自己找借口,而是一种自我催眠。
要不然怎么办,总不能看着夏晚秋变白痴吧?
两个小时后,香格里拉大酒店海景房的大床上。
陆羽满头大汗,床上的夏晚秋更是香汗淋漓,衣衫不整。
天地良心,真不是陆羽居心不良趁机揩油帮她脱得,而是她自己脱得,拉都拉不住。
总之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都露出了一点,衣衫罅隙间的肌肤白里透红,在暖色灯光辉映下,格外光泽动人。
陆羽从前读书,看到古人形容大美人,都喜欢用秀色可餐四个字。
他其实一直不理解,这美人儿怎么就跟这四个字联系起来的,现在终于懂了。
因为……真的很想咬一口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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